老伍还是有些担心:“既然柱子你有了经验,倒是可以去朋友那看看。不过山里风险太大,去的话还是要处处小心。”

何雨柱点头应承下来:“师傅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路要往哪走,不会去做猎人冒险的。”

彭长海也走过来,说:“柱子你这么想就对了,君子不蹈险地,不是怕死,而是惜身爱命,做有为之事。”

何雨柱连连点头:“师伯的教诲我记住了。”

彭长海瞪了他一眼:“就是光说不练,记住我的话,那最近怎么不去饭庄了。”

何雨柱连忙叫屈:“师伯,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啊。”

伍德凯生怕彭长海对何雨柱有什么看法,连忙过来解释。又知道他们相识时间短,彭长海并不是很了解何雨柱的事。于是拉着老彭坐下,一五一十地从头说了一遍。

彭长海本来就很喜欢这个结识不久的师侄,觉得他肯定可以超过自己,达到厨艺巅峰。有心让他来继承自己谭家菜的衣钵,所以才多次让何雨柱去四九城饭店。否则,你以为那是谁都能去的地方吗?这背后,还不知彭长海花费了多大的人情呢?

何雨柱对这一点心知肚明,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向来的原则是“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所以才对彭长海这么热情以待。

随着伍德凯的不断介绍,彭长海更是觉得自己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一条真龙。于是干脆有话直说:“柱子,看来我看人还真准,反正你师傅的川菜是有传承了,我这谭家菜还没有着落呢,要不你就一并接着吧。”

何雨柱倒没想到彭长海是这般想法,不禁有些迟疑地问:“师伯,您不是收了几位师兄吗?这……”

彭长海叹息着说:“柱子,你以为传承是那么容易的吗?我是有几位带了多年的徒弟,而且教的东西也没有藏私,可是最后有没有能成器的,我心里没有底啊。”

他羡慕地看了老伍一眼,又说:“像你师傅这样,有一位可以放心托底的徒弟,你知道四九城多少人羡慕他吗?”

何雨柱说道:“羡慕我师傅?师伯您开玩笑吧,外面谁知道我啊?”

“田建秀、霍有德、苏吉行…,这些人不是都知道吗?还有我不是也知道了吗?”

何雨柱闻言无语,看了看伍德凯,见对方点了点头。于是对彭长海说:“师伯,从初次见面您就多次毫无保留的教授厨艺,我一直心里有数,也非常感激。谭家菜既是您一生的心血,也是我家传下来的手艺,我是不会放弃的。既然蒙您看重,我本不该不知好歹。但是您也知道,我在勤行已经有一位恩重如山的师傅,并不打算另拜山门。

……………

如果您不介意,我愿意以门外别传的身份维系您的衣钵。只是不能叫您一声师傅了。”

彭长海虽然认识何雨柱不久,但是对他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也没指望他拜到自己门下。听到这里,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笑着说:“好,柱子。只要这门手艺能传下去,我就别无遗憾了。这声师傅,谁让咱们认识晚了呢,我不强求。叫声师伯,我就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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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闻言,毫不迟疑地就地跪倒,恭恭敬敬地向彭长海磕了三个头,感谢对方传艺之恩。虽然不是师傅,但心里也把彭长海当成师傅一样对待。

彭长海心事全无,哈哈笑着上前扶起何雨柱,又对伍德凯说:“老伍,多谢了。”

他心里明白,要是没有伍德凯点头,何雨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伍德凯笑着说:“都是为了柱子好,就别说见外的话了。”

两人都是本来就投脾气,又有了何雨柱这个共同关注的交集,交往起来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了。

正事谈完,大家正好落座用餐。今天的主餐就是何雨柱带来的野猪腿,用新铸的刀切成薄片,炙烤出来的京味烤肉,可以现烤现吃。

何雨柱又提前用野鸡熬了一大锅汤,做了几个凉菜,搭配起来正合适。

院中已经搭起了烧烤架,正是何雨柱的作品。一个长条型的铁皮盒子,里面加着火红的木炭;上面架着着干干净净的栅状隔板。切好的肉片铺在上面,洒上秘制的调料粉,不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幸好伍家是个独门小院,要是在四合院,估计禽兽们就要冒出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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