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离妆的眼眸中闪烁着泪花,她以一副温柔善良、纯真无邪的面貌注视着冯姨娘,轻声道:“姨娘,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呢?难道我会那么不懂事吗?说到过节,恐怕幽若和招弟之间的过节更深一些。
姨娘您应该好好管教一下幽若,别让她乱说话才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乱说过别人的闲话。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团结一致,而不是相互争斗。我们都是戴家的一份子,应该齐心协力对抗外敌,姨娘您就不要再胡乱怀疑人了。”
听完戴离妆的话,戴立瞥了一眼面带嘲讽的冯姨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大声呵斥道:“婉清,你别再说了。离妆这么懂事,遇到事情能够保持冷静和理智,懂得以家族的荣誉为重。刚才的那个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她怎么可能乱说话呢?反倒是你,应该多管管幽若,不要因为一些琐事而伤害家人之间的感情。”
“老爷您说得对,妾身刚才确实有些急躁了。这样吧,让招弟好好休息一下,我马上派人去请大夫过来。”冯姨娘心中不满,表面上却急忙讨好地扶着戴立。
“离妆本身就是一位大夫,让她来给招弟看看吧。”戴立满怀期待地看着戴离妆,戴府里出了一位大夫,这无疑将为家族增添无限荣光。
“是,父亲。”戴离妆温顺地行了个礼,身后的桃儿紧跟着捧上了她的小药箱。
戴招弟一见到戴离妆走来,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身子微微蜷缩。每每当她对上戴离妆那冷漠的目光时,她都会感到莫名的恐慌。
为了避免嫌疑,戴立与冯姨娘退到了屋外,并关上了房门。此刻屋内只剩下了戴离妆、桃儿、无心以及刘氏。刘氏一直瞪大了眼睛,心中困惑不解。
明明王阿大的目标是戴离妆,为何最终却出现在了招弟的床上?看到戴离妆那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样子,她不禁怀疑这一切是否与戴离妆有关。
自从恢复意识以来,戴离妆的头脑变得异常敏锐。
她不禁思考,难道是戴离妆发现了她的计划,然后巧妙地调换了目标,借力打力,最终导致了招弟的悲剧?
一想到这里,刘氏就气得牙痒痒。她早知道戴离妆擅长制作各种奇特的药物,却低估了她的能力。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被一个年轻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戴离妆刚刚摆放好药箱,正准备上前为戴招弟检查伤口,突然刘氏杏眼圆睁地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质问道:“别装了,招弟是不是你害的?王阿大是不是你放进来的?”
戴离妆面对刘氏的质疑,干脆合上了药箱,无所谓地摊开双手,“大夫人怎么会怀疑我呢?
该不会是做贼心虚,贼喊捉贼吧!嗯,我倒是建议父亲逼问王阿大,查明事情的真相。”
实际上,她并不想为戴招弟治疗,现在这样倒也符合她的心意。
“你……果然是你,我早就察觉到你不安好心,没想到你如此狠毒。”
刘氏捂住胸口,几乎气得吐血。自从戴离妆发生变化以来,她多次在这位小姐手中吃亏,这次更是严重。她怎能咽下这口气。
“大夫人,我奉劝你停止你的行为。害人终害己,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再有什么小动作,后果将不堪设想。与我作对的人,我会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经过这次事件,你认为你还能够与我抗衡吗?以后见到我,给我尊敬一些。如果你不服气,我会立即将此事公之于众,并以医者的身份告知父亲,你的姐姐已经是不值一提的残花败柳。哈哈哈。”
戴离妆的话语刚落,她的眉眼之间便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虽轻柔却足以撼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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