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作为不朽大师的弟子,兼保姆,照顾着不朽大师的饮食起居。

没错,不朽大师是神级强者,但现在暮年时期的他在患有重度老年痴呆症的情况下,满打满算也只有天级巅峰的水平……还得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发病。

每个在国际上能够排得上号的国家,除了在科技和经济实力上有话语权,其次,拥有决定性力量也是一大因素。

炎黄作为蓝星上数一数二的国家,神级强者只比米国少一个!

其一就是刚刚所说的不朽大师,只不过现在的不朽大师实力倒退病魔缠身,保家卫国的压力都是靠着一众天级武者扛着。

至于另一位神级强者……

不朽大师的老年痴呆就是拜另一位神级强者所致,因为被重击了头部再加上灵魂受损,老年痴呆的症状一年比一年严重。

如果说不朽大师是炎黄武学的正派代表,那么另一位就是炎黄武学的反派代表!

炎黄最大的邪教——血莲教!

血莲教的教主就是炎黄另一位神级强者!

“啊秋——怎么感觉有人说我坏话?”

炎黄边境,葬坟岭。

血莲教总坛。

在一台游戏厅常见的街机面前,两道人影正坐在小板凳上激烈的对抗!

“日天,你认输吧,你是不可能赢得了为师的!”

“师傅,谁输谁赢还不一定,看徒儿新学的一招绝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BAB之乱按一通之术!”

众所周知,乱拳打死老师傅,赵日天这一套下来还真打得血莲教教主一个措手不及。

“嘿你个小屁孩,能耐了是吧?”(备注,血莲教教主是上个世纪的老怪物)

只见教主趁赵日天一个不注意,一脚踹翻了对方的小板凳。

“咣当”一声,赵日天摔了个四脚朝天。

教主也趁这么一会功夫直接一套连招,瞬间带走了对面的血条。

“桀桀桀,我就说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你看看你,这不输惨了吗?”

“还不是师傅你耍赖皮,我赵日天玩这个游戏可是秒天秒地秒空气的存在……”

“得得得,别说那么多了,输了得干嘛你应该清楚吧,我可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了……”

说着,血莲教教主浑身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威压。

邪修和正常武者的修炼完全不一样,如果杀人修炼快那么邪修就会去屠城,如果喝血能加快修炼那么邪修就会去屠城,如果吞噬灵魂能加快修炼速度那么邪修就会去屠城……

反正屠城就对了。

当年血莲教教主为了突破神级,趁着兵荒马乱的年代杀人无数,甚至屠灭了数个城镇!

可以说按照法律,把他从侏罗纪开始枪毙,那么直到人类出现的那天,枪毙才堪堪停止。

成为了神级强者,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给,最后一个奇趣蛋了。”

“哈哈哈,好吃的巧克力!”

如你所见,血莲教教主和不朽大师一样,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还都是重度的。

但这家伙毕竟年轻,才100岁出头,再就是他仍然还有神级初期的实力,估计在活个两三百年都不是问题。

但问题是……

“问题是教主再这么下去,我们血莲教的威名都要败没了。”右护法直言道。

血莲教教主之下,除了赵日天这个亲传弟子和血莲教少教主两个权力最大之外。

便是“梅兰竹菊”四大坛主和左右护法了。

“没办法,父亲的这个老年痴呆症太严重了,寻常医术只能压制,没办法根除。”

少教主非常无奈,这些年来父亲的老年痴呆症越来越严重,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不仅如此,几年前血莲教宝库的钥匙都被他弄丢了,里面各种的天材地宝和武学物资恐怕都落灰了……

再加上炎黄官方和各大正派的围剿,血莲教还能够被称为“第一大邪教”说明还是有些底牌在手上的。

“赵日天倒是个武学奇才,和我差不多年纪就已经成为了天级武者,但……”

看着和自己老爹差不多脑回路的赵日天,少教主嘴角疯狂抽搐。

唉,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神经病练起武来更快?

没错,赵日天这货也有精神类疾病,不过没有血莲教教主那么严重罢了。

“少主,据说过两年就是炎黄的“武者交流会”了,我们要不要派人去看看近几年炎黄武者的斤两?”

少教主身后,菊坛主问。

“派些外围成员过去探探底,近些年来我们血莲教转行做黑帮还处在发展期,尽量低调一点。”

“虽然炎黄高层碍于我们这边还有个神级强者因此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什么时候都好使。”

“对了,梅坛主,记得去帮小萌买几件好看的衣服。”

……

……

……

与此同时,喜马拉雅山脉,炎黄边境环境最恶劣之地。

滴水成冰,呵气成霜,即使环境如此恶劣,却依旧有人能够战胜如此恶劣的环境,守护炎黄的边境!

“队长,小心点,昨天晚上刚下过雨,滑的很!”

“你们也小心点,注意警戒。”

崖壁边上,三名边境战士合作分工,两人将一根根攀岩绳拉紧,绳子的另一边则绑着他们的队长。

另一人端起望远镜警戒周围情况。

这是他们每天的任务,巡察边境和擦拭界碑。

队长一边熟练的操纵着攀岩绳缓缓下降,一边在下降途中警戒着周围环境。

隔壁的身毒(印)国在十几年前准备对炎黄发动侵略战争,结果侵略战争硬生生被打成了卫国战争……

即便如此,近些年来的休养生息和蜜汁自信,让这个骚操作层出不穷的国度又开始了蠢蠢欲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队长离地面只有两米的距离了,而界碑已经在视线范围内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安静,太安静了。界碑的对面只有一条深浅不到裤腿的溪流,可今天半点水声都听不到……

突然,目力极佳的他瞥见了距离他不到百米的草丛里,黑漆漆的枪口环绕着死亡的气息!

“敌袭!警戒!”

“砰——!”枪声激烈的轰鸣回荡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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