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衣人还直挺挺地站在那,脖子那里一个完美的横切面呲呲往外冒血,一个脑袋咕噜噜地滚到温寒涧脚边。
像是故意的一样,黑衣人那双残余的恐惧和警惕的眼睛还在直勾勾看着温寒涧。
温寒涧这才回过神,向玄衣男子看过去。
这简单粗暴的手法,这暴力血腥的作风,除了秦霁还能是谁?
秦霁来到花浅身边,似乎在隐忍什么,紧紧咬着牙,下颚线紧绷着,还在不断抽搐,像一只发怒的猛兽,散发着骇人暴戾的气息。
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直勾勾地看着花浅。
如果花浅这会儿是清醒的状态,恐怕已经忍不住躲起来了。
秦霁又很快地瞪着温寒涧,“你傻了?为什么不找医师?!”
想了想,似乎觉得温寒涧不靠谱,自己转头大步流星的走了。
温寒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在身上找到瓷瓶,从里面拿出一颗圆滚滚的白色药丸,放进花浅唇中。
感觉到花浅的气息平和了一些,温寒涧才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凤朔也得到消息赶过来,一把推开温寒涧,将花浅夺了回来,双眼猩红,警惕而愤恨地看着温寒涧。
然后抱着人大步流星离去,还能听到他嘶吼声,“快宣御医!”
温寒涧顿了顿,知道他恐怕是怀疑自己把花浅弄成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后站起身,来到黑衣人头颅旁边。
凤朔抱着花浅就近来了养心殿。
他跪在床边,紧紧捧着花浅冰凉的手,不住地摩挲着,似乎想要将它搓热。
“浅浅……”
“浅浅……”
他轻声呢喃着,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眼神涣散失神地望着少年精致白皙的面容,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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