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咏志心中正苦涩、回想之时,仲师收回了放在他脑袋的手掌。

“老夫种此因果,本让你不忘当时郁不得志的愁苦,若有后来人和那日的你一般遭遇......”

“老夫又不存于世的话,你也会像我一样站出来给他一个施展的天地......”

仲师说完,牧咏志泪痕已经挂满脸庞:“学生错了,学生真的错了......”

“哀也,哀老夫有心种下因果之花,险些无心断绝了我大夏文道根基!”

仲老摆了摆手,挤出一抹笑容道。

“幸也,幸老夫又能苟活于世又一载,得见我大夏少年风骨,不会抱憾而去!”

“幸也,幸老夫识那小子时还未撒手人寰,可亲身站出来替他小子抚去心中不平事......”

“时也、命也,才没让老夫没酿下大错!”

苍老的声音欲说欲开心,笑看文学协会牧咏志之流,又重复了句自己坚定的想法。

“老夫不会第二次看错人的。”

偌大文学协会呆若木鸡,牧咏志终于明白了所有老泪纵横,跪伏在地久久不起。

“从今以后我定像你扶我一样,扶持他!”

“晚了......”

仲师摇了摇头,收回笑容,亲身把牧咏志扶了起来,替他把散乱的衣裳整理干净,道:

“华师是教育圣地,千般不该万般不该,我暂时不会去动,免得伤我大夏少年教育......”

“且让他们继续残喘几年!”

“文学协会不一样,虽是文道最高殿堂,却不会伤及国民根本......”

牧咏志和文学协会、郑学文、徐良、孟介等人闻言无不心惊,难以置信向说话老人看去。

“您、您、不要......”文学协会众人连忙上前祈求老人不要下决心不要说出来。

“徐良!”仲师拂开衣袖不怒自威道。

“您说!”

“日落之前打砸了吧。”他拱手相敬文道碑上亲刻的几个先生之名,而后没有任何犹豫道。

人群无不为老人果决而哗然亢奋。

“不用日落,晌午之前。”

徐良歪了歪脖子,冷笑一声领命道。

他早就看巩康之流的名字不爽了,虽然这块碑上也有他徐良和各位先生之名。

但想他们泉下有知,亦不屑和宵小并列!

“完了......”

文学协会瞬间有几个人瘫软坐在地上,没有文道碑的文学协会,名存实亡。

又如何稳定那文道最高殿堂之名?

“郑学文、孟介、康言、何晋、徐良......”

人群重回于安静,仲师再次沉喝。

十数个名字被依次喊出,围观众人无不向里张望,这些都是文坛声望与牧咏志无二的大佬。

甚至还有几个能稳压他一头。

“学生在!”

被喊到名字的几人向前捏拳应道。

“即日告人文司和文道上下......”

“仲儒言......”

“大夏文学协会就此解散,非圣永不得建!”

仲师果决坚定,声音铿锵朗声帝都。

儒道转霸道。

让老夫来教你小子最后一课!

谁说这人间活圣须得画地功言行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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