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信伸手接过感冒药后连连道谢,并按照说明书上所示,取出合适的药量放在了姜星野手中。
“少爷,吃了可能会有些犯困,这属于正常现象。”
姜星野直勾勾的看了齐信好一会儿。
周正坚毅的国字脸和凌厉的五官,明明应该是稳重果断的性子,却偏偏像个管天管地的老妈子。
以前就是这样,总跟在他屁股后面念念叨叨。
比如“少爷该吃饭了”,他要是不吃,这齐信能直接下厨做好了给端到他面前。
姜星野轻笑一声,“老头儿以前给你开多少工资?”
齐信被这一问整的有些懵,少爷这脑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当然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五万一个月,有五险一金,年底还有奖金。”
姜星野撇了撇嘴,“少了。”
齐信连忙摇头,“已经很多了少爷。”
自从海爷金盆洗手后,他除了跟在少爷身边,基本没有其他事要做。
姜星野意味深长道:“五万是保镖的工资,你这除了保镖的工作,还兼职保姆,不是开少了是什么?”
齐信一听,脸有些憋红,“少爷,我答应过夫人要照顾好您。”
姜星野蹙了蹙眉,“行了,总拿我妈来压我有意思吗?”
说完便把手里的药一股脑扔进嘴里,灌了小半瓶水咽下去后就闭上了眼,不再搭理齐信。
齐信嘴唇微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未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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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陈武把饭后残余收拾好后没多久,伤势较轻的伤员开始陆续转醒。
同贺晏舟所想那般,那几个伤势严重的因为缺少药物以及医疗设备,没能挺过去。
在知道事情的完整经过后,活下来的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贺晏舟打算在此地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出发。
既然打算休整一晚,那谁来守夜这个问题就不可避免。
“我们来吧。”禾柠说道。
她们也算是这个被临时组建起来的队伍中的一份子,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应当是最后一晚了,守个夜也无妨。
这其实都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是…她们仨已经好些天没有洗澡了。
这几日,白天大家一起赶路,晚上也有人轮流守夜,她们并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时机进入空间。
眼下,正好有个机会。
要说是不是因为这些人受了伤的缘故,其实也有。
当然,不是因为同情心泛滥,而是因为这些人白天中了曼陀罗的毒以及吃了药的缘故,夜晚相对来说会睡得比往日沉。
这些人睡得沉,对于她们三人来说就更加方便。
贺晏舟微微诧异,禾柠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子,居然主动提出守夜。
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郁菲出声打断,“不用你替我。”
聪明如贺晏舟,看着郁菲坚定的神情,自然猜到三人可能是利用守夜想计划些什么。
没再多问,贺晏舟叮嘱两句后便转头上车歇息了。
陈文陈武二人本来看禾柠几人就自带滤镜,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后,自动脑补出了一幕感人肺腑的画面。
内心:姑奶奶们果然嘴硬心软。
三女:……
夜深
她们没有着急进入空间。
三人前半夜都安静的坐在路旁的大石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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