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只听得门外脚步声阵阵,长青真人双眼一眯,眉头一皱,往门外走去,吴飞的房子并不宽敞,一个小小的院子,有房间三两,院外有一个宽大的草地,平时用来修行演武之用,出得门来,只见草场上站着不下两百余人,为首的是两个身穿灰袍的中年道人,与一个约三十的女子,这女子也是一身灰袍,面色清丽,看来曾经也有风绰之姿,灰袍却是青风宗的专用道袍,也是青风宗的骄傲,想在这神州北部,见这道袍,修行者也要礼让三分。长青真人看到门外之人,脚步轻移,行动却是缓慢的走了过去。

“大长老!”大门外传来众弟子的声音!这青风宗内也是一大宗派,规矩极为严格,讲求的都是尊师重道,等级分明。长青微微点点头,看向前面的三人,见得那女子时,淡漠的眼神亦有些闪动,说道:“长火你们来了,飞儿受了一点小小伤害,何必兴师动众,大家都来这里,飞儿需要好好休息,你们回去吧!”

宗主长火真人,目光威严,身上气势尊贵,在众人中站了出来,道:“大师兄,吴飞之事我们深感痛惜,青风宗亦少了一根好苗子,刚地杀到我之处,说有要事相报,得知消息,却领同二师兄与师姐一起来求证一些事情。”宗主说得不卑不亢。

地杀就是雪梦与小雪所说的大师兄,宗主向身后地杀轻轻点头,只见地杀从后面站了出来,走到长青真人身前,神色慌恐跪拜下去,

“师父,弟子不得已,事情之前没有向您汇报,只是事情太过于重大,这事关于弟子等十多人性命与师父声誉才自作主张,之前先跟宗主与各位师叔汇报。”

地杀跪在地上,把一些事情讲了个大概,只见那地杀人不如其名,眼神带了点杀气,然则却是风度翩翩,白袍折扇却尽显那风流倜傥,俨然是一个富家公子形态。只见现今表情很是悲痛,显然受了极大的创伤,刚汇报完,眼神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长青真人身旁的雪梦,眼神微微一闪,消失不见,但这丝眼神却瞒不过长青真人的眼光。

雪梦与小雨两人见长雨真人在二师伯长风真人身侧,望了眼身后吴飞所住之处,略有不舍,莲足轻移到长雨之处,这场景有点严肃,倒亦不敢太过张扬,向师伯师父请了安,然后恭敬站立一旁,眼中极为不解,雪梦却是听及陈飞所言,不免心中也有猜测七八分。

长青望着眼前跪下的大弟子,这地杀与吴飞都是自已最期望之人,只是两人性格稍有不同,这地杀极为好强,心有傲气,却有些阴险,未曾犯过什么大错,长青也未曾责他,而吴飞却是极为温和,深得自已喜爱。见得这地杀望雪梦如此眼神。

岂看不清他和吴飞与雪梦之间的这点事情,想当年自已与长风也是为了长雨而放弃宗主一职,转而当起了长老,心中一阵叹息。

且说这长青三人,自小亦是在青风宗内长大,长雨自小便得自长青与长风爱慕,长雨不知道如何选择,便自选一峰,独自修行,三人都各自孤独了几百年,也没有成全好事。情之一字漂浮不字,世间让多少人痛苦不堪,人世间情为何物,直都人生死相许,只有佛门才认为其是废物,断其六根。

“有什么事起来说话吧!”这地杀见师父未曾责怪,心中暗喜,站了起来。“是”

地杀站起,脸上写满的悲痛未减一分,而且更加浓厚。

“上次出去厉练,我们受师父与宗主还有各位长老之命,到世间看看人间百态,一路我们尊师门所言,所过之处都锄魔卫道,为我们宗门赚取名声,并寻找有能修行体质的弟子,当我们走到天幽山,师弟他,师弟他!”

这时地杀却是一顿,手拿折扇指着屋内的艰难的往外走的陈飞。一副欠扁的神情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陈飞听得有这么多人到了这里来,脑海里存着关于这里的记忆,也想见见这些个人物,看看与我们地球上的人到底有何不同,毕竟脑海里的影像只是影像而已,当不得看到真人如此逼真,看到的几个人不是仙风道骨就是美若天仙,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又因刚来这个世上就被那个所谓的鸟大师兄差点弄死,不能修练,性命只能维持十年八年,心里更是冤屈不已,想自已在地球,只有自已欺负人家,几时轮到人家欺负我。

陈飞神情冷漠的一步一步往外面走来,刚好看到一个年轻人用折扇指着自已,心里冷然一笑,奶奶的,这就是自已这副身体的大师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遇到我算你倒霉,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这陈飞只见场上足有人数几百,见得陈飞脸色通红,重伤未愈,这修仙者虽修为低微,却淡淡的有一种气势,凡人却万万不能抵挡,如刀割的身体,一股气流往身体逆流而上,到得喉中,这陈飞强自忍下,把这刚要吐出的鲜血吞了下去。长青见得如此,不由点头,暗自欣慰,却有些疑惑,吴飞何时有这般心性。

长青此时却有些不耐,见得地杀伸直右手,折扇直指吴飞,却不说话,张大口却显那惊讶神情,心中一怒:“哼,说下去”长青心中不喜,回来三月有余,有事亦未曾对自已言明,却到宗主之处告状,这种不尊师之道,却让长青有些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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