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不会。

林以微可不会把拉蒙公寓那样的豪宅……当成自己的家,更不会主动去。

除非谢薄喊,而且还要三催四请地喊。

冷风凛冽,林以微有点受不住了,上了车。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瞬间身子就暖和了过来,她问他:“你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谢薄覆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那你看着我在等车,等了那么久,你才过来?”

他薄眼皮懒散地掀了掀:“你自己说,不用我来接。”

“………”

知道谢薄就这脾气,林以微没再争辩,低头呵暖着冻僵的手。

谢薄启动了引擎,同时捡起一个毛茸茸的暖手袋,扔她身上。

暖手袋很新,软乎乎的兔子毛,可以伸进去让兔毛覆盖住手背,吊牌都还没剪。

她随口问:“你买的啊?”

谢薄:“女的送的。”

“谁啊?”

“不记得名字了。”

林以微不信他:“女生送你这么可爱的暖手袋,连吊牌都不剪掉?”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再问下去怕是要发脾气了,林以微不再多说。

车驶上了高架,朝着拉蒙公寓的方向飞驰而去,谢薄车速虽快,却足够稳,这次林以微倒没有晕车了。

“怎么不说话?”他黑眸平时前方,漫不经心问,“对我这么冷淡?”

林以微:………

她不说话,他怪她冷淡,说话了又说她废话多。

“薄爷真难伺候。”

“再难,也得忍。”

“是是是。”她又问他,“你确定许倩熙……不会跟池西语告状吗?”

谢薄单手掌着方向盘,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里时不时有路灯光影掠过——

“她爸的公司很小,还要依附于谢氏集团,搞定她,几句话的事。”

几乎快让林以微全线崩盘的意外事件,在谢薄这里,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

权势,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

她的手指尖慢慢挪过去,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

谢薄攥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了握,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回去,好好谢我。”

………

刚进电梯,她便被谢薄压在墙边,吻得天昏地暗。

忍耐了很久,像是要将她吞咽了似的,堵得林以微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双手软哒哒地抓着他的衣角,被他牵引着,搂住了他劲瘦的腰。

电梯门打开,谢薄抱起她,径直进了卧房。

前奏漫长而持久,他饶有兴致地玩着她,看着她几乎快耐不住流露出渴望的眼神,性感而迷离。

谢薄覆身吻了她额头上的红朱砂,笑着说:“骚得你……”

“比骚,我怎么比得过薄爷。”林以微起身反击。

“叫哥哥。”

“别得寸进尺了谢薄。”

“那晚哥哥就没停下来,快点,我喜欢听。”

“就不……”

“那不玩了。”

林以微被他撩起了燎原的火焰,这家伙却停了下来,她咬了咬下唇,羞耻地拉他的手:“谢薄……哥……”

谢薄轻嗤一声,握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头上。

林以微感觉到腹部绞痛了一下,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谢薄,等一下。”

“嗯?”

“停一下。”

他仍旧吻着她的颈子,乐此不疲地给她种下一颗颗小草莓。

“谢薄,我好像生理期了。”

他的手停了下来:“骗我?”

“没有。”林以微拎了睡袍给自己裹上:“感觉不妙。”

“你自己生理期什么时候不知道?”

“又不是闹钟是能准时吗?”

谢薄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脸颊鬓边,贪恋地呼吸着,林以微推开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果然,姨妈不期而至。

幸好不多,一点点,所以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这种时候忽然这样,是有那么点尴尬,但不算多,他们已经很“熟”了,林以微甚至趴在他身边看他和右手玩过。

林以微掀开一条门缝,对谢薄说:“谢薄,去给我买卫生巾。”

“你在开什么玩笑?”

谢薄给自己倒了杯水,平复着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浪潮,脸颊微潮红,“自己去,老子还没消z。”

“………”

林以微视线下移,挑了挑眉,垫了几张纸穿好裤子,换鞋朝着入户电梯走了过去。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换好衣服的谢薄追上她,不由分说将她拉了回来:“老实待着。”

说完,他下楼去给她买必需品。

林以微编辑短信,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清单,包括睡衣内裤,红糖红枣,还有一些便利店就能买到的滋润护肤爽,卸妆水等等……

谢薄没回她,半小时后上了楼,拎着大大的两个口袋。

林以微看他死臭的一张脸,猜测他这辈子都没去便利店买过这么多繁琐的东西。

她挑拣着袋子里的物品,买得居然还挺齐全,连保湿霜的牌子都没买错,显然仔细核对了她发来的清单。

林以微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手间,回头叮嘱谢薄:“帮我煮红糖枸杞水。”

阳台边,谢薄吐了口烟,白雾缭绕着他冷淡锋利的脸庞:“你还真拿我当佣人?”

“不是啊。”林以微随口说,“我只是在教你。”

“教我什么?”

“教你怎么爱我。”

说完,她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片刻后,谢薄指尖按灭了烟头,拎着红糖枸杞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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