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起人来,真的要命◎
她眼里织的那张网里, 藏了一把很要命的勾子。
靳洲差点就被她骗过去了,“你现在是危险期。”
安枝予仰起脸,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唇上啄吻:“你记错了, 不是......”
他怎么可能记错, 她的安全期,靳洲比她还清楚。
靳洲反握住她手,扣在了头顶。
柔若无骨的两只手,他一只手就能轻松钳住。
他低头在她耳边, 诱哄里带着两三分的警告:“怀孕的话, 婚纱可就穿不上了。”
他是真的很会拿捏人,安枝予作气地咬在他唇上:“不许说!”
她心里建设了一个上午才说服自己,暂时不去想婚纱的事。
靳洲低笑一声:“用不用?”
安枝予偏开脸不看他,鼻子囊着, 眉心也皱着。
偏偏他追着问:“嗯?用不用?”
安枝予恼他一声:“随便你!”
他得逞了似的,低头吻她,唇齿碾过, 他低低的一声“宝贝”, 很快就把她那点小气性哄没了。
满室的旖旎被灼亮的阳光碎成斑驳, 地上丢了两片方形锡箔,撕口上翘,在乳黄色的羊绒地毯边缘颤颤悠悠......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靳洲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是背对着他的,那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用完就扔。
靳洲把她扳过来后又把她胳膊绕在自己腰上, 安枝予被他弄醒了, 惺忪着嗔了他一眼后,咕哝道:“你别抱那么紧。”
昨晚缠他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靳洲搂着她不松手:“饿不饿?”两人昨晚晚饭都没吃。
怀里的人“唔”了声:“还好。”
靳洲手臂又收紧了几分:“那再抱一会儿。”
但他抱得人太紧,安枝予心口闷闷的,她仰起脸:“你去做饭吧!”
这么赶他走,靳洲眉眼故意一沉:“又用不着我了?”
他就是故意板了下脸,两秒后就破了功,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那你睡,我去做饭。”
楼下冰箱里都是昨天新买的食材。
趁着牛肉在炖锅里焖着的功夫,靳洲又处理了一条鱼留着清蒸,之后他去了负一楼。
一个小时的锻炼加一个热水澡,褪去了他一身的乏懒。
从一楼卫生间里出来,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牛肉香。
靳洲把切好的胡萝卜放进了焖锅,又把鱼也放进蒸锅里,调好时间,他上楼。
安枝予裹着薄薄一层毯子,横睡在床上。
靳洲在床边坐下,指腹蹭着她嫩白肩膀上的两抹红,视线落到她脸上的时候,发现她嘴角在偷笑。
“什么时候醒的?”
安枝予这才睁开眼:“你走的时候。”
被他搂得太紧,她闷得慌,结果他人一走,她又睡不着了。
靳洲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额前不算长的刘海被他随意上捋,几分凌乱里透着鲜少会见的不羁。
安枝予定定地看着他,没睡着的这段时间,她满脑子都是昨晚毫无节制的画面。
而他现在就坐在她面前,真实地冲击着脑海里压不下去的画面......
安枝予拉着他手腕,把他往床上拽。
靳洲侧压下腰,嘴角有很深的笑意:“干嘛?”
“你上来。”
这要是上去就不知什么时候能下来了。
靳洲在她唇上亲了亲,本来想哄她下去先吃点饭,结果尝到了她嘴里薄荷的清凉。
“刷牙了?”
“嗯。”
怕是不止刷了牙。
靳洲掀开毯子,淡淡沐浴液的清香让他眉棱轻挑。
这小心思,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靳洲抽出被她攥着的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先吃饭。”
安枝予立马撒起了娇,昨晚靳洲就是被她娇娇气气的声音缠得停不下来。
但是昨天买回来的单盒三片装的小东西都被他用完了,所以他理智尚存:“楼下火还没关呢!”
他就这么走了,看似头也不回,可门一关,他就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的那点自制力若不是强行压着,真怕会弄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来。
安枝予在床上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她看见了垃圾桶里的蓝色小方盒,还有一片又一片的锡箔包装。
这么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靳洲在楼下等了快半小时后,安枝予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楼。
闻见浓郁的肉香,她肚子咕咕了两声。
靳洲今天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吃完,不许节食,不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又说没力气。”
安枝予脸一红,声音虚抬:“我哪有!”
怎么没有,昨晚也不知是谁逞能非要在上面,结果可好,才多一会儿的功夫,身子骨就软了。
靳洲压着她肩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多吃点肉,下午四点带你去健身房。”
安枝予懵怔怔地看他:“去健身房干嘛?”
还能干嘛?
又能锻炼身体,又能消耗她的体力,这是靳洲用一个中午想出来的应对之策。
见他不说话,安枝予试探着问:“你说的健身房是楼下的吧?”如果是在家,她觉得她可以跑跑步。
但是靳洲摇头:“不是。”
安枝予一点运动的细胞都没有,她不想去,咕哝着:“家里明明有,干嘛去外面!”
因为去外面可以刺激刺激她,在家里的话,说不好两分钟一练,她就耍赖不干了。
“给你找了个私教,以后每周三和周六晚上,你都要去。”
说到私教,就会忍不住联想到那些满身腱子肉穿着背心的肌肉男。
安枝予顿时露出嫌弃:“我不要!”
给她夹牛肉到碗里的筷子顿了下,靳洲抬头看她,也不知怎么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他笑了声:“放心,是女私教。”
他可没有那么大方给她找一个男的。
安枝予一边盯着他看,一边戳着碗里的米饭:“必须要去吗?”
他表情温温柔柔的,但却不是可以商量的语气:“必须。”
可她今天还想抽空去一趟榭亭阁呢!
安枝予转了转眸子,“那健身房远吗?”
靳洲跟她说了地址,听得安枝予眼睛都亮了。
“反正下午也没事,不如我们吃完饭就去吧!”
目光不算刻意地梭过她脸上的惊喜,靳洲笑了声:“也行。”
三点,两人到了离榭亭阁不足十公里远的一家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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