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跟麦子又去了药铺,各抓了止血治发热的药。
两人还剩了700来文,刚刚的草药就约莫花了五十多吊钱,两块盐砖二十吊。
俩人来到屠户院里,屋子里挂着两扇猪肉,又腥又骚,还挂着三只刮了皮的羊子,血水滋溜溜的往下滴。
院墙边还围着几只鸡,捉着地上的血水吃。
那屠户身矮膀圆,短打上全是暗黑的血迹,正在处理手上的一只兔仔。
林小草抓着麦子看着一堆肉咽了咽口水,麦子一心看着兔子,想着前世的仔姜兔丁,冷锅兔,红烧兔……又嫩又滑的兔肉!
连着吃了将近一个月的水煮豆子,嘴里真的是发苦发涩。
“要什么肉?猪肉45文,羊肉80文,鸡肉50文。”屠户见有人进来了,闷声问道。
麦子听了这价格,还在预估之中,赶忙指着那块大的猪肉说:“要这扇猪肉。”
屠户高兴的上前看了一下,拿出一块扁平的木陀,估了一下价:“算你们600文!”
这天气越热,肉越容易臭。
“这羊皮我们想要,得多钱?”麦子看这羊毛挺厚,冬天能做个羊毛毯子。
屠户将这三匹羊毛称了一称,说:“看你们买了这么多肉,我拿去卖给铺子也得45文,你们拿40文就行!”
大概是高兴,他大方的抹掉了五文。
现在是热夏,铺子的价压的也低,干脆就卖给了这俩小兄弟。
麦子又问了问那只兔子卖多少钱?没想到要100来文,买完肉,她俩身上都只有几十文钱了。
屠夫说,这兔子肉嫩,平时都是官衙太太们买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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