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洲这个小圈子组的局,一般都是聊天喝酒打牌,最后玩嗨了,会喊几个干净青涩的少女进来陪玩,或者是美艳懂事的明星。

顾锦洲跟他们玩了几把牌后,收手起身。

容修意有所指道:“真的不多玩一会儿?”

顾锦洲:“不玩了。”

他身材高大,熨帖名贵的西装彰显霸气矜贵,打了几圈麻将的缘故,清隽俊美的脸庞较平常更显慵懒狂狷,惊魂摄魄的性感。

几个年轻的女人频频偷看他。

桃腮杏眸,春心萌动。

有位公子哥出声笑:“美女们别看了,顾家太子爷已经有主了。诺,看到他手腕叠戴的江诗丹顿和粉色头绳了吗,那就是他家小公主扎头发用得。”

顾锦洲离开后,容修也找了个理由走了。

“奇怪,顾锦洲回家陪阮阮小公主,容修急哄哄回去陪谁?”

银湖庄园。

苏阮阮正在舞蹈室挥汗如雨。

钻石铃铛戴在白皙的脚踝上,熠熠生辉。

一步一响。

优雅高级,花纹精细的法式双开门被男人轻轻推开。

苏阮阮的舞蹈动作正好停了。

轻微喘息地看着顾锦洲。

暴汗过后的脸颊白里沁粉,更嫩更薄,像一枚甜美水蜜桃,青涩饱满又熟软多汁。

苏阮阮主动跑过去抱他。

边喘边笑,像极了勾魂夺魄的小妖精。

顾锦洲眼皮重重地眨了一下,凤眸遮不住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没等苏阮阮开口,柔软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含在嘴里舔吻砸嘬,极致温柔又暧昧的缠绵。

“唔……”

苏阮阮在窒息前,揪住了顾锦洲的耳朵。

顾锦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直白汹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只想掠夺,狠狠侵占。

“阮阮真乖,一直戴着老公送的铃铛脚链。想了你一天,再给我亲亲好吗?”

不等她拒绝,男人低哑性感的呢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占有你,大概是因为阮阮曾经毫不犹豫的离开过我,我才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恨不得天天抱着你搂着你,把你变成小小的塞进口袋里随身携带。阮阮,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阴鸷偏执的魔鬼,你要负责。”

苏阮阮一瞬间以为顾锦洲重生了,随后她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她义无反顾去苏家‘服劳役’这件事。

“对不起锦洲哥哥,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你才是最亲最爱我的人,我脑子糊涂弄丢了你。”

“呜呜…阮阮没有良心,我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锦洲哥哥会原谅我吗?顾锦洲…顾锦洲你要原谅我,如果你都不原谅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从来没有摊开说过苏家的事。

苏阮阮糊里糊涂回来了,顾锦洲因为溺爱重新接纳了她。

顾锦洲应该恨她的。

因为他亲手养大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孩,换成谁都会恨得牙痒痒吧。

顾锦洲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心中满是自责,明明知道她情绪敏感爱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在她面前乱说话。

旁人惹哭苏阮阮,他恨之入骨。

自己惹哭了她,顾锦洲连自己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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