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洲和苏阮阮跟云善大师见了一面。

真的就只是见了一面。

云善大师把装着佛珠的盒子递给顾锦洲,就露出一副‘你们去玩吧’的和蔼表情。

顾锦洲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多谢大师。”

刻着字符的紫檀佛珠在男人清贵如玉的腕骨绕了几圈,不信神佛的男人戴上了佛珠,荒诞又优雅,彰显出香江太子爷的独一无二的松弛感。

“这串佛珠上的字符是根据你的生辰八字刻得,我的命格好,戴在我身上可以最大程度增加你的福运。”顾锦洲说。

“好厉害啊。但你怎么不为自己求一串转福运佛珠?”苏阮阮把佛珠串从他手腕捋下来,攥在掌心左看右看,雪白纤细的手指衬得它像古老传说中的神秘圣物。

“人不能太贪,我求你幸福就好。”

苏阮阮重新给他戴好佛珠,闷闷沉沉的声音问:“锦洲哥哥,如果我在惹怒你的情况突然死了,你会为我伤心难过吗?”

顾锦洲英俊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沉。

“苏阮阮,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这时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苏澜儿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们。

厉少爵深邃凌厉的视线从苏阮阮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顾锦洲的手腕上。

他沉着声,不疾不徐问道:“满香江都知道顾家太子爷不信神佛,如今怎么戴了佛珠?难不成遇到了什么事?”

苏澜儿心中也很好奇。

大部分的生意人都迷信,顾太子突然信神佛也没什么奇怪的。

顾锦洲阴鸷的眸子戾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淡笑,“我的女朋友、即将订婚的未婚妻、未来的妻子近日睡得不太安稳,兴许这串佛珠能够保佑她睡个好觉。”

厉少爵原本就冷沉的眉宇,此刻冷到了极致,心中涤荡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暴躁,他自己都不清楚这股暴躁是因为什么。

苏澜儿挽住了厉少爵的手臂,难道是她的错觉吗,总感觉少爵在看苏阮阮……

苏澜儿浅浅笑着,“阮阮,你昨天怎么没跟大哥回家?他很生气很烦躁,晚上都没有吃饭。”

苏阮阮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言笑晏晏,声音很平淡地说:“苏晟尧生气烦躁,不是因为我不回家,我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他吃不下饭,是因为你生病了,你的肾病能够治好吗?”

苏澜儿唇角微微勾起,“谢谢你的关心,医生说我的肾病不严重,可以治好。”

如果苏阮阮不惦记厉少爵,不在爸妈和大哥面前搬弄是非,她可以不计前嫌接受苏阮阮成为她的妹妹。

苏阮阮并不在意苏澜儿的回答,她看向顾锦洲,小声说饿了。

顾锦洲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她离开了。

苏澜儿垂眸,克制自己狂跳的心脏。

如果不是苏阮阮突然回到了顾锦洲身边,她可以追到顾锦洲的。

那串佛珠,也会变成顾锦洲为她而求。

厉少爵的眼神隐晦不明,薄唇勾着玩味的弧度:“苏阮阮明明不喜欢你,又何必假惺惺关心你。”

苏澜儿回过神,淡声说:“我现在是病人,我们又曾经朝夕相处了半年,如果苏阮阮连一句关心的话都吝啬,那真是折辱了她顾家小公主的傲气。”

“苏阮阮应聘了《双生王妃的舞蹈指导,我是这部剧的女主角,正好我可以帮大哥劝她回家。”

顾锦洲和阮阮在白马寺吃完素斋后,就马不停蹄赶到海英贵族私立学校接龙凤胎。

顾苕溪:“再见嗷!妈妈的好大儿!”

顾锡远:“明天我们再接着玩过家家,我还当爹,你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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