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顾锦洲抱着她亲了几口,双手虚浮地搭在她腰间,看似暧昧的狎昵,实则是威胁。
如果那个田黄冻石印章还在家里,就算佣人收拾不出来,他也能在家里找出来。
阮阮实在不是一个擅长藏东西的小肥兔儿。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
那方田黄冻石印章,她辛辛苦苦为他定制的印章已经不在家里,被她送出去了。
算一算时间,应该是她十九岁那年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他心中也很清楚为什么阮阮没有把礼物送给他。
“宝宝。”
“啊?”
阮阮还在回味奶茶的醇香,但是跟他亲了几口,嘴巴里的甜味彻底没了。
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看他,一点都不畏惧。
顾锦洲低哑的声音问:“跟我交往,你是不是非常被动。如果我们能回到以前的状态,我还是你的锦洲哥哥,你愿意吗?”
阮阮是专业舞蹈生,站姿定力非常强,但她往后挺腰,碰到了男人温热的大掌。
顾锦洲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肉,心猿意马,下意识揉了几下。
那双凤眸却非常坚定要一个答案,没有被她迷惑过去。
阮阮:“如果回到以前…那你对我只有锦洲哥哥的爱了,顾锦洲对我的爱怎么办?你岂不是要把‘顾锦洲的爱’给收回去。”
顾锦洲嗔笑:“宝贝,你真是太贪心了。”
阮阮双腿环住他的腰身,“我才不做赔本的买卖,我都要!”
顾锦洲:“好,这件事我们不提了。我想问的是另外一件事,十九岁那年你给我定做的田黄冻石印章在哪儿?”
阮阮眼珠转了转。
顾锦洲狠狠揉了一把掌心的软肉,抵着她的额头,冷静自持的语气略微凶残:“你送给别人了?”
“没有!”
“在哪儿?”
“我就知道迟早要送给你…它就在这里啦。”
阮阮指了指衣帽间,被哄好的顾太子爷抱着她去了衣帽间。
“哪里?”他问。
“……首饰柜。”
顾锦洲打开首饰柜,里面一览无遗,都是阮阮的首饰,没有他的田黄冻石印章。
阮阮揉了揉额角,观顾锦洲这副期待的表情,如果令他失望了,她的腰怕是会离家出走。
少女伸展手臂,纤细洁白的手指轻挑,打开了装着耳环的匣子。
在一堆漂亮的耳环里,旁边躺着一枚田黄冻石印章。
阮阮没有耳洞,有时候买成套的首饰,耳环会单独放在这个耳环匣里,又因为阮阮不常用,所以一年难得打开它一次。
它就在顾锦洲眼皮子底下,藏了整整三年。
顾锦洲咬牙,又狠狠揉了一把掌心的软肉,才捧起那枚巧夺天工的田黄冻石印章,不愧是宋丙文大师的收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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