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这时候至少有2、30个人在场,可现场只有耳语般的议论声。
许富贵和许大茂站在一起,两人也在悄悄的议论。
只听许大茂问自己父亲:“爸,丁勇兄弟不会有事吧?”
许富贵分析了下,回到:“应该没事。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把傻柱的手打断了,现在看来只是脱臼。”
“打易中海那一巴掌是对方出口不逊,警察来了最多教训两句。”
“反倒是易中海或许会有事。这就要看那个丁勇有没有底牌了?”
确如他所说,刚才以为胜券在握的某人,现在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但当他看到自己媳妇把后院的老太太也扶了出来后,心中踏实了不少。
许大茂听了父亲的分析,又问到:“那我现在应不应该去他身边站站场?”
许富贵想了很久,轻轻摇摇头,说:“不急,先静观其变。这时候没站出去,至少没损失。”
“但如果站出去了,你看见没,聋老太太出来了,听说她很有人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是丁勇栽了,你的举动就会让我们家在这个院子里也会不好过的。”
本来蠢蠢欲动的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偷瞄了眼聋老太,便打消了念头。
派出所并不远,没过多久,阎解成就带着四名警察跑进了中院。
一进来,带头的警察就开口喊道:“谁在行凶?”
可当他扫视一圈后,现场很平静,也没见谁受伤。
带着一脸疑问,转头看向阎解成:“行凶的人呢?谁是受害者?”
阎解成此时已经跑得气喘吁吁,正弯着腰摁住膝盖在歇气。
听到警察的问话,他指着丁勇说:“他是行凶者!”
说完,指向傻柱的时候,有些愣住。迟疑的说:“他是受害者,吧?”
带头的警察顺着阎解成指的方向,看了看丁勇和傻柱两人。
一个面色平淡,一个面带尴尬。
他犹豫了下,往丁勇走去。
丁勇等警察走到面前时,不等对方开口,先说了话:“警察同事,我也要报警!”
这句话把警察弄得满头雾水,定了下神,说:“我是南锣鼓巷派出所大队长马铭顺,请问这位同志。”
“他们说你是行凶者是怎么回事?你又有什么事要报警?”
丁勇淡定的说:“没有行凶者,我只是被动防卫。”
接着他把刚才的事不偏不倚的说了一遍。
马铭顺点点头,说:“确实不算行凶,属于正当防卫。那你所谓报警又是何事?”
丁勇指着易中海说:“他,侮辱我狼心狗肺,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说着,丁勇假装从兜里,实际是从空间里面掏出了自己的一等功勋章和证书。
递给马铭顺确认的时候,他当着在场所有的人面,把衣服脱了,露出了满身伤痕。
李师傅带一脸的震惊和敬佩,在一边给数了数丁勇身上的伤。
2处弹孔伤,1处弹片伤,5处刀伤,1处炸伤!
其实这都不是全部,丁勇的屁股和大腿还有伤痕的。
丁勇这么做,就是想把易中海弄进去!
他已经警告过易中海了,对方还那么不识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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