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深声疑惑的神情,羽泽仙官知道她的疑惑,也不解释,其实确实是带她来给天君看看。

……

“天君,深声我也带来了,她不能在此久留,我该带她回去了。”

天君沉默片刻:“我通过阎王那老头的法术,看到她原来的样子,很像她母亲。”

“长这么大了……罢了,带她回去吧,记住,要保她安全。”

“是。”羽泽仙官应声退下。

……

承桑仙官准备去营里前,看到了坐在宫墙上的如亭,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一难过就跑来坐在这宫墙上,这个秘密,还是当年那人告诉他的。

承桑飞身过去,站在她旁边,低头看她。

如亭仙官看着这战靴,也知道是谁,她默不作声。

“如亭,这么久过去了,该放下了。”他说。

如亭仙官笑了一下,一颗眼泪落在她粉色的衣袖上:“放下?谈何容易,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劝我放下?还是说?”

如亭站起来,看着他,一字一句开口:“你看那仙子像她?怕我发难于她?我还没这么小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愿意你一直困在过去。”承桑说。

如亭英气的脸庞早已布满泪水:“我如何不恨?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呢!她又是怎么对我的!”

承桑觉得完全劝不住她,于是作罢,递给她一丝手帕:“别哭了,等我回来,带你去人间散散心。”

如亭仙官拿过他的手帕,擦了擦眼泪,道:“每次说到她,你都岔开我话题。罢了,我跟你争论又有什么意思。”如亭又化烟走了。

“承桑,怎么了?”

承桑看到下面的人,化身到他身边,行礼:“师父,无事,是如亭又在感伤罢了。”

凌丰仙官问:“刚刚如亭又说起那人了?谁和她很像?”

承桑回答道:“并无此事,只是羽泽仙官今日有一客人来访,如亭与司鹊仙官闹了点口舌罢了。”

凌丰仙官抬手捋一捋胡子:“你还要去营里,快些去吧。”

承桑行礼告退:“是,师父。”

……

回去的路上,林深声摸索着引神索问羽泽仙官:“羽泽仙官,这个像灯盏一样的法器,要怎么用啊?”

羽泽回答道:“只要带你去当日何妖道打伤你的地方,引出他残留在你身上的元气,以元气为燃料施法将灯盏点燃,燃出的灯烟便会寻找此元气的主人了。”

林深声似懂非懂,这些法术什么的她在地府可从没学过,因为基本上用不着,不过简单地施法点个火还是会的。

“那我们快去吧。”林深声说。

羽泽仙官笑道:“不急,我们先去地府,让牛头马面带上捆仙绳一起去。”

林深声想,羽泽仙官应该是在天上法力较低的,不然怎么上次抓一个妖道还让对方跑了,那这次抓人估计也不会很轻松,谁知道那何妖道有没有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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