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宫内,沧寒正坐在台上逗鸟,他笑意盈盈,玄金色长袍拖地,长发高束,整个人精神万分。
赦玄在他旁边悄声道:“这次他一个人回来的。”
沧寒眼里盯着鸟,伸手抚了抚鸟羽,笑道:“如此,甚好。”
一个魔兵进殿:“启禀魔主,祁夜司将军与阡烈殿下求见。”
沧寒招了招手:“快让他们进来。”
祁夜司和阡烈缓缓走进来,还没等他们说话,沧寒先是开了口。
“祁夜司,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那么多人要害你,连本座的魔后都要害你,不过好在我发现得早,帮你处理了。”
祁夜司还未说话,阡烈倒是着急地说:“魔主,我表姐她怎么可能害祁夜司!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沧寒笑了笑:“什么误会?月予她什么都没说,你倒是说说看?”
阡烈直性子,也想不出什么,他道:“这……打探消息也没什么嘛,说不定只是魔后为了您留意祁夜司的动向呢……”
沧寒否决道:“胡说,本座可是十分信任我们魔族第一大将,怎么可能随时留意祁夜司的动向,反而是不小心,娶了个内鬼,说不定还是天界那边安排的眼线呢。”
阡烈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不可能!堂堂魔后怎么会是天界的眼线,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况且魔主,于你而言,也不是什么关乎名声的好事……”
沧寒看着一直缄口不言的祁夜司,道:“我的名声算个什么事,自然是祁夜司的安危最要紧。”
祁夜司这时抬眼,对上沧寒的眼睛:“魔主,事情还没问出来就要定罪,怕也不妥。”
“她一直不说,那不就是默认?要不你去问问,兴许她还愿意说呢?”
阡烈转头看看祁夜司,用眼神哀求他。
对于沧寒的所作所为,祁夜司觉得很难理解,也懒得理解,似乎只要是他的事,能针对他,或者与他有关的又或者就像刚刚那样说那些话来恶心他,他好像就能乐在其中。
算了,跟一个疯子说话还不如去找一个正常人。
“好。”
……
来到地牢,祁夜司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女人,披头散发,神色没落。
月予听见脚步声,回头发现是祁夜司和阡烈,她满眼泪光,又转过头抬手抹去。
“表姐!你怎么样了!”阡烈走过来。
月予轻轻摇摇头:“没事。”她看了一眼祁夜司,又垂下眼。
“表姐,你别怕,祁夜司肯定不相信你是害他的,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说出来!”
月予轻叹:“没什么难言之隐,我……”
阡烈皱眉斥道:“你再不说,魔主就要将你按谋害祁夜司的罪论处了!”
月予冷笑一声:“他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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