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猛的一伸手,一只蜻蜓被抓住翅膀,她献宝似的递给厌黎,再次介绍道:“这是豆娘,也是蜻蜓的一种,但是它们五颜六色,直升飞机的原型就是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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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见同样的话,舒悦并没有多想,继续带路,回忆儿时的记忆。

那时候她爬树比谁都快,跟窜天猴似的。

那时喜欢抓鱼,各种虫子都敢玩,像男孩子的一样。

后来青春期,整个人都淑女了下来,后来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腼腆。

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事都畏手畏脚,怕被欺负,故意穿的成熟。

直到看见小黎,她觉得完全没必要行表面装扮,只要你够凶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她才发现……她想的那种根本不算凶!

身边的这位才是真凶残!

用最好看的脸,打最狠的架,招招让人没有抵抗力!

自己这种:画个恶女妆,让别人知道我不好惹。

一个天雷滚滚直劈对方脑袋,一个纸糊的金刚不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厌黎说完疑惑任务为什么没有完成,难道重复了?

舒悦又听见这句话,她的表情一言难尽,恩人爱好独特,为什么摸着大青虫说漂亮。

“那是它的屁股,这只只是长得屁股像头,你可以认那个角,它就长屁股上!”

厌黎也不尴尬,摸着倒着的大青虫道:“真是漂亮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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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只当对方再夸一遍,她想到一件事,不确定的问道:“你每一只这样摸,洋辣子不会也摸吧!”

“洋辣子?”

舒悦指着桑树道:“那,那棵树上,浑身长刺的就是,一摸就扎的痛,那种火辣辣的痛。”

厌黎看过去,浑身都是刺,长得跟大青虫一个类型。

“不摸……”一个类型不加进度。

“嘿嘿……我以为你学金刚不坏,不怕扎……这可比容嬷嬷凶多了,你连千足虫都摸,我都跪了。”

此时的舒悦也是服了,妹子啥都不怕,要逮小时候,有小男孩总爱抓虫子吓人,这位肯定得给他摁脸上。

一次性来了两个听不懂的词,厌黎选择性听不见,看向另一棵树,上面有白色的小点点在动。

“这是什么?”

“说不出来,但是你一摸它,它身上洁白的东西就会没了。”舒悦凑近,这个小虫子很可爱,盯着一坨白色的棉花。导游不认识,直接抬起手机扫描一下。

羽衣虫。

此时厌黎已经下手,她一边摸一下,一边道:“真是漂亮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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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可爱的小东西当场秃了,全身雪白的婚纱被撸下来。

厌黎看了看手指之间的白灰。

“哈哈哈……你把人家衣服脱了,人家都光膀子了。”

厌黎在纸上擦了擦手,淡定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夏天,热……这样凉快。”

“哈哈哈……你说的对。”舒悦只知道笑,对方一本正经的真好笑。

可能是她笑的太猖狂,羽衣虫直接一个弹射,羞愧消失。

各种生物已经能找的都找了。

此时已经中午,两人终于走到舒悦的老家。

她的爸妈在城里打工,老家已经没人住。

中午厌黎跟着舒悦去她亲戚家蹭饭。

这是一种神奇的体验,一般人会拘束,她不一样她盯上人家的牛还有羊,还有驴子。

“不用客气,摸吧,哈哈哈……”舒悦说着就想笑,因为说不客气都在饭桌,第一次让别人不客气,是因为摸驴头。

厌黎上手,驴很乖。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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