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看着夏冬春,点了点头。
夏冬春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怎么可能?甄嬛对她那么好,没有理由啊......”
“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后来安答应和莞常在的关系并不如原先那般了。”云苓道,“奴婢也正是因为听到安答应送给莞常在的舒痕胶里有麝香,才会被安答应除掉的。”
“竟然是这样......”夏冬春听完这个,简直不寒而栗,在她看来,甄嬛对安陵容算是不错了,非亲非故的,殿选那日帮她出头,入了宫也和她关系亲密,她怎么也想不到,安陵容居然会害甄嬛......
“所以小主根本不需要担心,”云苓接着道,“她们迟早会撕破脸的。”
夏冬春沉默许久,才喃喃道:“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十分好欺负的模样,心肠竟然是这样歹毒,对着甄嬛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在殿选那日和她争执过的我呢?”
云苓担心她自乱阵脚,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赶紧道:“小主莫慌,安答应还得有好一阵才侍寝呢,等她当上安嫔,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呢。”
“所以咱们一定要防着安陵容,即便咱们平日里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也保不齐哪日咱们就挡了她的路了。”夏冬春拉着云苓的手,“咱们屋里的人,我只信你,其余的人,咱们也都不能轻易相信。”
“哪怕是蕖菱?”云苓问道。
“对,哪怕是蕖菱。”夏冬春不知道该怎么区分谁才是能信任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除了云苓谁都不信就好了。
云苓重重点头,眼神坚定:“小主放心,奴婢都记下了。”
夏冬春想了想,又道:“对了云苓,你还记不记得上一世甄嬛的病是什么时候好的?”
云苓仔细想了想,有些事情太久远了,更何况她上一世也是安陵容当上贵人之后才从浣衣局重回延禧宫,所以很多事情她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眼下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好像是过完年甄嬛才侍寝的。
“奴婢记得,好像是年后了,”云苓皱着眉回忆,“莞常在病了许久,连除夕夜宴都没能去成呢。”
“我知道了。”夏冬春心里也有数了。
......
晚膳过后,敬事房的徐公公来了,蕖菱一张小圆脸上满是笑意,将徐公公迎了进来。
徐公公看见夏冬春,满脸的笑意,褶子都快笑出几层来了:“恭喜小主,贺喜小主,皇上今晚,翻的是您的牌子,稍后凤鸾春恩车会来接您,教习姑姑也候着了,小主您便等着吧。”
这个时候侍寝,不算太早,也不至于太晚,到算是个刚刚好的时间了。
是以夏冬春也没那么害怕,笑着看了云苓一眼,云苓立马上前,塞给徐公公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有劳徐公公了,这是我们小主亲您喝茶的。”
徐公公暗自掂了掂荷包的分量,笑得更高兴了:“多谢小主,多谢小主,那奴才便先告退了,小主您先准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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