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吃!”

周氏往后退,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别是放了什么药……

下人们一脸苦涩麻木地搬松树和柏树苗。

琳琅已经将两碗馎饦端到了谢家主和周氏的面前。

谢家主气坏了,他想好了,一会儿吃了这馎饦,等天亮了,他就叫人来把这个贱人绑了。

谁家儿媳会大半夜来公婆院子里请安?

会挖了公婆院子里的花草改种松树和柏树?

谁家好人种松柏?这就是要咒他去死啊!

这可是大逆不道!

休了她都是可以的!

许澄月见两人不动,“请吧,这可是本王妃亲手做的,按照你们的口味做的,放心,不用担心不够,小厨房锅里还有,要是还不够,本王妃日日都来做。”

“老爷,怎么这些下人……”

竟然那么老实地听许澄月的,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们苦不堪言,要不是打不过小福,谁愿意在这搬松柏……

谢家主端起一碗,等他吃完了就回去找人来,最好让谢氏族老都知道,到时候他定要把这个贱人休了!

刚吃一口,谢家主简直似要见到了老祖宗,这是什么鬼东西!

盐罐打翻了?

周氏见他如此,有些犹豫:“老爷,可是哪里不对?”

谢家主嘴硬:“没事,只是太烫了,你也尝尝吧。”

周氏深信不疑,吃了一口,瞬间就吐出来。

“你这做的是什么?你要谋我们的命不成?”周氏尖叫。

许澄月停下动作,来到二人跟前,礼数周全。

“家主,大夫人,本王妃可是按照赵嬷嬷说的做的,她特意交代本王妃,家主和大夫人口味重,哎呀,莫不是赵嬷嬷心存不轨?

一定是这样,大胆贱奴,竟敢唆使本王妃谋害家主和大夫人,该当何罪!”

赵嬷嬷还一句话没说,就被扣了这么大个帽子。

“家主,大夫人,老奴冤枉啊!”

小福将赵嬷嬷押住。

“家主和大夫人为何不吃?口味淡了?”许澄月作势还打算叫琳琅去拿盐过来。

“你个贱人,你这是对婆母和公爹不敬,这是要浸猪笼的!”周氏恐吓。

“本王妃一片孝心,家主和大夫人不但不领情,还要杀了本王妃,不如修书一封,进京问问许丞相?”

就算许任全拿她当棋子,可别人若是这么轻易就将他的嫡长女打杀,不是将他的老脸扔在地上摩擦吗?

许任全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此许澄月丝毫不怕:“你们谢氏虽是世家,可到底不比以前,除了子舜,没有一个人是官身。不如顺道写信问问皇上,他亲封的摄政王妃是不是可以让你们随意打杀了!

反倒是你们,一再以下犯上,本王妃看在子舜的面子上一再忍让,若是真的要掰扯清楚,你们罪名可不小哦!”

周氏和家主被气得胸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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