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保一听,上下打量她,“你还会做菜?”

乔西点头,“会,本地口味和西南口味我都能做。”

这姑娘长得细皮嫩肉的,哪像做大锅饭的人,做给自己家人吃的那不算会做菜。

“谢询家的,这酒席的菜可不比自家吃的。”何三保心里不信她会做大锅菜,但面上没直接拒绝,“不过你放心,若有人要找办酒席的厨娘,我会告知你。”

乔西道了谢,又与老人闲聊几句,目送他离开才扫了眼在围墙那头鬼鬼祟祟的高金贵。

何三保来了一趟,除了让她安心,也是给高金贵一个警告。

但高金贵是谁?远近闻名的人渣,偷抢奸-淫,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平日里会会敬村长几分,但卖鹿王的银子花光后没法去花楼找女人,何氏又怀着孩子,好些天都没沾女人的身。

隔壁的女人又如此诱人,还是谢询那个死对头的婆娘,这会又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岂能错过?

乔西简单吃了点菜粥就到屋里等大丫。

大丫又是先她爹一步进了谢询家的院子。

“婶子,我爹又来了!”

大丫来前偷听到她爹跟村头的二狗子说话,他花了几文钱请二狗子替他把风。

乔西不慌不忙,“来就来,我给他送点礼。”

大丫没听懂,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你要给他送礼?”

乔西笑道,“大丫,你爹要是在这院子受伤了,你会不会怪我?”再怎么讨厌,终归是她亲爹。

大丫很爽快地摇头,“不怪,我还希望他天天受伤呢,这样就没力气打我娘和我妹妹们了。”

乔西心疼地抚了抚她额头上一道很明显的伤疤,“这是他打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说着又撸起袖子,露出手臂延伸到手肘处的伤疤,“这是他娘用水烫的。”

都嫌弃娘亲生女儿,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还扬言要把她们姐妹几个卖到花楼去。

乔西看了她身上的伤,心痛极了,只有人渣才会干出这种事。

“以后有什么气先忍着,别激怒他们。 ”

大丫性子冲,言语上激怒高金贵后不仅她要挨打,连着何氏也被挨打。

“我已经长大了,才不怕他。”大丫想想又明白了乔西的意思,“婶子放心,我以后尽量忍着。”

两人说着脱鞋上床,大丫姐妹几个平日虽然穿得破破烂烂的,但何氏是个贤惠的女人,她没让自己的孩子整天脏兮兮的,每天晚上都烧水让孩子们洗干净再上床。

两人刚躺在床上,屋顶突然有东西落了下来。

大丫气得小身子发抖,“这肯定是我爹干的。”

那个人渣竟然朝屋顶扔石头,还好屋顶的茅草是谢询刚铺不久的,还挺坚韧的。

“嫂子,我爹怕狗,等谢叔回来了你俩商量一下买条狗。”大丫小声道。

“好。”

买狗是后话,她现在就怕高金贵扔石头把屋顶给砸了,到时人渣直接从屋顶上进屋里,她如何是好?

看来谢询回来就段时间她是没好日子过了。

门外突然传来来声惊呼。

大丫捂嘴偷笑,“我爹搬石头砸伤自已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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