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一年级的时候,那真是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当时那时候班里的桌子都是那种框架型的,桌子是没有桌斗的,当时班里的学生上课拿了书或者是书包,都是没地方放的,这就很不方便,要不说小孩子想法多呢,缺的东西都是能够找到最简单方法来替代,那就是用毛线绳子缠绕着桌子下面的两根横梁,毛线绳子缠绕时候缠绕的根与根之间的距离只要保持在一厘米以内,这样子缠绕起来的线排达到三十公分时候就能够放上书包了。

这样的线排需要缠绕的时候紧实一些,不过也有同学喜欢松一点的线排,这样子像个肚兜一样的线排还能够时不时上课时候晃晃自己的书包。做好的线排能够放书包还事儿,但要是班里哪些同学之间不多付,下课或者是放学时候都会以划断为出气的方式,那时候你就会看到一个生气的同学骂骂咧咧的在班里,还会看到他或者是她状告老师的情况,这样的状况都是不了了之的结果,被划了的同学即使得到可靠的消息知道谁是划他/她线排的人,也顶多是被老师批评一番罢了,那时候老师并没有说让划人家东西的学生回家时候拿来一些毛线给补上的。

当然还要面对另外的一种情况,那就是老师调座位,每一学期老师都是要调一次座位的,调座位时候,老师一般都是按照高低个头来安排,是个人都是自己的偏见,老师也是有的,学习好的同学自然能够轻易的得到老师的照顾,这个是不在话下的,甚至学习好的同学还能够自己选座位,但大部分同学都是按照高低个头被安排,高个头的坐在后排座位,这样上课时候不会因为个头高而挡着前面同学看黑板,个头低的同学也能够因为坐在前排的位置而上课不会因为身高原因而麻烦,这些都是常规的状态,伴随而来的情况是有些男同学不喜欢跟女同学坐一起,更多的也是有些女同学不愿意跟男同学坐一起的,还有有些女同学因为没有跟自己的玩的好的小姐妹坐到一起而伤心不已的。

说到这里你就能够想,既然重新调的座位,那原来座位上的桌子是不会让你带走的,你也没办法带走,好一点的同学会大方的送给对方了,要是小心眼的同学,都会自己划断那些原先自己排的线排,这样的做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那本身就是人家的东西,现在人家不坐在原来座位上面了,无论是划断还是拆走都是可以理解的。然而现实情况是,新分的座位上面的孩子刚好想要原来同学的线排,想要渔翁得利坐享其成,但原来的同学刚好跟这个同学不对付,一个要拆了自己原来的东西,一个不让拆现在自己座位上的东西,按照今天大人的逻辑来讲的话,当然我们是要支持原同学任意处置自己的东西,但情况比较糟糕的是现在座位的同学成绩好,还比着原同学个头高还能说会道还会耍无赖,这样的状态要是原同学认了怂也就过去了,但一般孩子都有脾气的,哪会轻易的就放弃呢?这就免不了要打一架来消解心中的怒气,更何况这线排只要在那里,等着把它划断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搬不走的桌子和带不走的线排往往成了班里的某些同学的矛盾点,这些事儿也考验着老师的管理能力,这样的事儿好巧不巧的是也发生在了阿成的身上。

有一天月考的时候,语文老师霍婷婷让阿成坐到了一个因为生病没来的女同学的座位上面,恰巧这时候这个女同学的座位给缠好了线排,阿成的书包都在自己原来的座位上面的,这时候他只是坐在这里考试,其实那天阿成考试的结果也是大多数题都不会的状态,考完试他还懵着,他还在担心这张考完的试卷什么时候让父母看到的事情,但第二天发生的事儿就要打破他的这些想法了。

当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第一节课还没上课的时候,阿成就看到昨天自己坐的那个座位上面的的女同学气鼓鼓的找到她说道:“你昨天是不是坐我座位了?”“是的。”阿成回答着。

“你划我线排干嘛?”女同学近乎歇斯底里的吼着阿成。

“我没有划你线排。”阿成否认着。

“就是你划的,你坐我座位上面了,不是计划的是谁划的?”女同学有些委屈的要哭的状态。

“我是坐你座位上面了,我没有划你线排啊。”阿成还是辩解着,毕竟他也不知道谁划了女同学的线排。

很快上课铃响起了,老师来到班里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同学举着手,阿成知道这事儿肯定是跟自己没完了,躲不过去了,果然那个女同学被老师叫起来问了:“举手,咋了?”

“那个李成划我线排。”女同学告状一样的说着。

“李成你划了没?”霍婷婷看着阿成。

“我没有划她线排,昨天我考完试就回自己座位了,我书包都没拿过去。”阿成说着。

“好了,老师知道了,先上课,下课了你俩来我办公室一趟。”霍婷婷及时打住了这样没有头绪的状态。

这一堂课注定是俩人都没有心情上的,阿成觉得冤枉,女同学也许觉得小姐妹给她说的更是事实,她不会相信阿成是个好人的,毕竟这事儿哪有她小姐妹靠谱呢?她还是相信她的线排是阿成划断的,她没有更多的证据指向班里的其他同学,也许她心里有猜测,但是那个被猜测的同学现在不是她首要的目标,阿成才是他的目标,她现在是需要把自己这一口气撒出去,也许更多的地方是她生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关爱,回到班里时候又看到了自己的线排被划算了的气愤,这些事儿的叠加更加让她多了多于阿成的气头上升起来。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即刻成立的,更何况还有她那小姐妹昨天看到阿成坐在了她的座位上面,这个拱火不亚于是把阿成放到火上烤,可惜的是这事儿没办法说清楚,没有人看到划线的人,阿成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整个班里都知道了阿成划了班里女同学线排这事儿,即使没有划女同学线排,但这状况于阿成是不利的,或许在女同学眼里,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这样一件小事儿成了无法说清楚的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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