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亚队的克鲁姆抓到了金色飞贼,但是爱尔兰队以170:160获胜了。”舒心打开早晨的《预言家日报》。
这个克鲁姆还挺厉害,人也好看,报纸上克鲁姆骑在火弩箭上,他背上还有用银线绣的姓名,威克多尔·克鲁姆。
根据报纸上的叙述,克鲁姆算是以一己之力拉上了比分,爱尔兰队的追球手实在是太厉害了。
“砰。”舒心正躺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晒着太阳,一声巨响,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秋张,你们怎么才回来,难不成你们也上场了?”舒心很不情愿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看着秋张有点狼狈的样子半开玩笑的说。
“舒心,昨晚出事了,黑魔标记出现在了魁地奇的空中。”秋张有气无力的瘫在了舒心刚刚的椅子上。
“怎么回事?”舒心给秋张端了杯热水。
秋张接过热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昨天比赛结束后,我就去找塞德里克了,我们在他家的帐篷里,然后听见外面很喧闹。”
秋张:“是食死徒,很多的食死徒。他们,猎杀麻种巫师。”
纳西莎他们肯定也在里面,怪不得突然改变计划不让雷古勒斯去亮相。
秋张:“阿莫斯叔叔叮嘱我们不要出去,他出去维护秩序,很快有食死徒接近我们的帐篷,我和塞德里克商量,还是决定躲出去。”
舒心点点头,在帐篷里,太被动了,躲出去,更有自主性,塞德里克也不是吃素的。
秋张:“很快,天上就升起了黑魔标记。我被吓坏了,一直躲到父亲找到我。”
秋张抓住舒心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恐惧,“父亲说昨晚死了好几个麻种巫师,是他回来了吗?”
舒心反握住秋张颤抖不停的手,“别怕别怕,有张叔叔张爷爷他们在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回来了。”
“应该是的吧,食死徒在当初就四分五裂了,他们没这样的魄力。”舒心把自己说慌了。
知道秋张没有受伤,只是受了惊吓,舒心钻过壁橱,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家。
这是前段时间为了方便给舒心治疗特意开通的,但平时也只有斯内普教授自己过来。
“教授。”舒心从壁橱出来,就飞快到了斯内普教授面前,又是抬胳膊,又是拍后背,“你没受伤吧?”
“没啊,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平时不都能躺着就不站着么。”斯内普教授拍了拍舒心胡作非为的爪子。
“你昨晚去看魁地奇了吗?”舒心吃痛的揉了揉手背,教授是不是太淡定了一些?不愧是大魔药师。
“没去,我又不喜欢,报纸说爱尔兰赢了。”斯内普教授将报纸移动到了舒心面前,“你不是订了的吗?”
舒心说了报纸中未记载的事情,“黑魔标记出现在了魁地奇球场上空。”
斯内普教授眼神变得空洞,左手不停的颤抖。“我没有接到命令。黑魔王没有叫我。”
舒心扶斯内普教授在沙发上坐下,“黑魔王,是不是,不信任你?”
斯内普教授抬头看着舒心,声音颤抖,“信任,我一个双面间谍,谁信任过我。”
舒心第一次看见所谓的黑魔标记, 一条大蟒蛇从骷髅的嘴巴里冒出来,像是一根舌头。
“别碰。”斯内普教授挡住舒心的手,“那年之后,它颜色就暗淡很多,如同一个普通的纹身,但最近,它的颜色越来越深。”
“但我没有感觉到灼烧感。”言下之意,黑魔王没有想起过他。
“黑魔王快回来了,不管他信不信任你,你必须有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舒心看着快活过来的蛇头说,“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是的,我得给自己找一个邓布利多还活着的理由。”斯内普教授瘫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疲惫不堪。
作为一个黑魔王派往白巫师的卧底,又作为一个白巫师派往黑魔王的卧底,斯内普教授还能活着,全靠大脑封闭术。
还有两周就该四年级了,自己的大脑封闭术也该学习起来了,也不知道受伤的灵魂会不会对这个魔法有影响。
舒心有猜测,老祖是不是把自己的灵魂割了一点喂给了雷古勒斯。
斯内普教授并没有颓废多久,熬药的时间一到就果断的爬了起来,成大事者,然也。
对于一个大魔药师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熬一锅魔药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多熬两锅。
喝过药,吃过饭,舒心回了张家,“七叔公,三爷爷?”
“咱们还挺有默契嘛,老夫正说过去找你呢,也顺便看看巫师家里是长什么样子的呢。”李检拍拍舒心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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