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只让皇上一个人看。”
“好，你们都退下。”
淑妃她们不甘，没看到夏青真的毁容，她们怎么放心走啊。
无奈，皇上下令，她们不得不走。
非烟贴心的关上门，夏青才从周嬷嬷的怀里出来，深吸了几口气，摘下面纱。
武成帝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么倾国倾城的一张脸，怎么毁成这个样子了？
这也...太难看了，要不是涵养好，他都要吐出来了。
再看第二眼，还真让他瞧出点端倪来，眼睛下面，泪流过的地方，疙瘩都融化了，晕染成了一片。
“假的？”
夏青用沾了水的帕子开始擦脸，一边擦一边抽抽，因为哭这种事情，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下来的。
“皇上，这是臣妾画上去的。”
武成帝心里一乐，看着那些疙瘩也感觉多了几分可爱。
随即脸色沉了下去：“你这是欺君！”
夏青也不害怕：“皇上见谅，臣妾也不想毁自己的脸啊，可是还得找出幕后的指使，要不然以后这类的事情会更多的。”
她选择坦诚，武成帝这个人，城府很深，骗是不好骗的，更何况，万一他真的觉得她毁容了，失宠了，那她的药材上哪儿弄去。
这也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只有自己不断的在他的底线上徘徊，以后对她，才是没有底线的。
“怎么发现的？”
“臣妾常年喝药，对药材的味道很熟悉。”
武成帝脸色回暖，这也说得过去：“去把脸洗干净。”
夏青知道，自己这关，算是过了。
去洗脸的功夫，曹奇回来了。
“查出什么来了？”
“回皇上，崔总管已经用刑了，但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是有个小宫女不堪鞭刑，说是自己下的毒，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
那岂不是线索也断了？
曹奇抬头，看到夏青依然美艳无双的脸，惊讶不已，这可不像是毁容的样子啊。
“是的娘娘，线索断了。”
“她可有说为何给本宫投毒？”
“说了，说曾经被冷玉轩的宫女欺负过，想报复。”
夏青是不信的：“冷玉轩的人欺负人？”
非烟赶紧的跪下解释：“皇上，冷玉轩偏僻，来往的宫女太监很少，再加上娘娘位分不高，奴婢们从来都是被人欺负的份儿，没有欺负过人，请皇上明鉴。”
夏青偷偷的给非烟一个大拇指，说的太好了。
一来提醒武成帝冷玉轩偏僻，如果武成帝有意，是会给她迁宫的。
二来告诉武成帝，冷玉轩的人出去了经常受欺负，是不是给娘娘升个位分？
“皇上，线索断了，也查不到了，至于生前那小宫女接触过什么人，暂时还没有查到。”
“嗯，继续查。”
夏青知道，查到的可能性太渺茫了，内务府每天进进出出多少人，基本上就是到此为止了。
这也在意料之中，要是轻易的被查到，那就不是那些簪缨世家辛苦培养的女儿了。
...
这厢
淑妃等人远离了冷玉轩后，并没有走离开，而是远远的看着。
没一会儿
“皇上出来了。”
岳嫔眼神不好，瞪着大眼睛问道：“皇上什么表情？”
吴贵人掩嘴：“不太好看。”
淑妃弹了弹衣摆上的那不存在的尘土，怕是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走吧，去给太后请安吧。”
钱嫔有些懵：“今天不是请安的日子呀？”
淑妃没回答，只是带头往康寿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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