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红着脸,无声的笑着。

净空又拿了一块山药糕给司徒九悦:“九悦,再吃一块。”

司徒九悦接过点点头说:“你也吃,你不知道,你做的可好吃了。”

净空腼腆的点点头。

到了晚上,天上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深山老林里很快就云雾缭绕,没一会儿雨就噼噼啪啪的落了下来。

坐在窗户旁边,看着云雾缭绕的前方,旁边点着安神香。

院子里的流苏在雨的洗礼下仍然在高高的挂在树上。

灯笼忽明忽暗,在屋檐下晃动。

净空坐在对面,两人喝茶对饮。

净空:“九悦,你是不是要回去看看军营了?”

司徒九悦想了想摇摇头:“有我父君和叔叔,弟弟三人,我回不回去都是差不多一样的。况且父君和叔叔征战多年,经验丰富。与他们相比,我简直不值一提。所以目前不回去也无妨的。”

净空放下茶杯:“其实你很厉害了。”

司徒九悦眨眨眼,看着净空问:“哪里厉害了。”

净空看着司徒九悦这样萌萌哒,脸又红了红。不过他认真的点点头:“你十三岁上战场,两年时间里立下赫赫战功,护国安邦,心怀百姓,一个女子能做到如此,况且你还是大乾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位女君,你真的是特别厉害了。”

司徒九悦喝了一口茶,笑了笑,眼神有点迷离:“其实我不是大乾国第一位女君。”其实她十一岁就跟着父君上战场了。

净空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九悦说:“不是第一位,那谁是第一位女君,我既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她。”

司徒九悦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窗户,眼神飘忽不定:“你知道司徒昭昭吗?”

净空想了想,点点头:“她是一个历史上的奇女子,但是她的传奇故事我却不是特别了解。”

司徒九悦点点头说:“司徒昭昭确实是一个在历史里赫赫有名的奇女子,她是我们司徒一族的第一位女君,也是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君。她与她父君一直镇守边疆。她是先祖的老来得女,从小到大被先祖捧在掌心里。后来长大以后跟着先祖征战四方,保家卫国。她不愿意像六安城里的大家闺秀一样,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仪,更不愿意一辈子呆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同郎君的妻妾捻酸吃醋,一辈子做一个井底之蛙。她喜欢纵马驰骋,喜欢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更喜欢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她自立自强,不愿意依附郎君而生活。她认为女人也可以做男人做的事情。她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她那一辈,司徒家里的任何儿郎都没有办法与她媲美,她拥有与男子一样至高无上的权利,主宰自己的命运,更是为百姓生,为百姓死。简言短语根本就无法形容她的传奇一生和她传奇一般的经历,她还有一个称号呢,战场上的主宰者……总之,司徒昭昭女君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证明了一个郡主也可以蜕变成一位女君。”顿了顿,继续说:“昭昭女君的传奇故事听我父君说在六大家族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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