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陌梳在厨房给司徒九悦煮药,瓦罐冒着热气,厨房上炊烟袅袅。
天空阴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下雨,一缕阳光从,层层叠叠的乌云底下散落出来,普照在院子里。
百里陌梳还是一身红衣,这一次上面没有任何花纹。
朦朦胧胧,一个红衣金冠的少年左手拿着抹布,右手拿着筷子,在搅拌着咕噜咕噜冒着泡的瓦罐。
没一会儿他就拿抹布包住瓦罐的手柄,倒了一碗药。
把碗放在托盘上,他走了出去,从廊上走过去,到了司徒九悦的房间,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把药放在桌子上,拿起司徒九悦的手把脉。松了一口气。
又摸了摸司徒九悦的额头,有点发高烧了,他赶紧出去打了一盆冷水,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帮司徒九悦擦着额头,脖子,手和脚。
司徒九悦红红的小脸一直到了大半夜才降下来一些。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
想到什么又赶紧拿起司徒九悦的手给她把脉,脉象平常才跌坐在地上。司徒九悦迟迟没有醒过来,他就那样坐在地上守着司徒九悦。药已经凉透了。
烛火摇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噼噼啪啪的下雨了。
百里陌梳站起来,但是还是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在地上坐久了,腿都麻了。
他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又摸了摸司徒九悦的额头,没有发烧。
他赶紧拿着药出去,重新热了一下,又从煨着瓦罐里盛了一碗红枣枸杞鸡汤。放在托盘里又赶紧去了房间。
他把托盘放下,又摸了摸司徒九悦的额头,把了一下脉。
他拿出来两块帕子,一块垫在司徒九悦的下巴下,一块放在旁边。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药,吹了吹,又轻轻放在唇上试了一下温度。不冷不热,温度刚刚。
他赶紧去喂司徒九悦,但是药全部从嘴角流了出来。拿帕子给她擦干净,又喂药。连续了好几次,还是什么也喂不进去。
他突然把药喝了一口,把碗放在旁边,低头俯身向去。用嘴喂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没一会儿,一碗药就喂了进去。百里陌梳赶紧拿帕子给司徒九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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