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熵摸了摸牧云野安的额头,有点发烧了,额头有点热。

“ 阿嚏。”

牧云野安打了一个喷嚏。

荆南熵担忧的看着看着牧云野安:“野安,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受凉了啊?”

牧云野安看了一眼荆南熵,又一个喷嚏打了出去:“阿嚏,阿嚏。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么冷的水,你小子也忍心把我一脚踢进去。阿嚏,你瞧瞧,阿嚏,阿嚏。现在本君都感冒了。告诉你,你必须照顾好我。”

荆南熵摸了摸额前的头发,他看着牧云野安,下一秒又低下了头。语气委屈的说:“刚开始我也没想着水会那么冷的,但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就。”

牧云野安:“就就,就什么就?”荆南熵话还没有说完,牧云野安就打断了荆南熵的话。

牧云野安拢了拢披风,又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阿嚏、阿嚏……哼,你踢我下去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带客气的,你莫不是想让本君冷死。”

荆南熵赶紧摆摆手说:“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牧云野安:“你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有意的。”语气委屈巴巴的。

荆南熵坐在牧云野安的对面,看着牧云野安,拍了拍牧云野安:“那个野安,知我者,唯有你。你不愧是我的知己好友,还知道我是有意的。”

等他说完,牧云野安就一下子甩开了荆南熵的手,看着他打了一个喷嚏,口水正正好好喷在了荆南熵的脸上。

荆南熵用袖子不急不缓的擦了干净,也不见他气恼。

牧云野安翻了一个白眼:“哼。”

荆南熵:“野安,我错了。”顿了顿又说:“如果你很生气就把我也踢进去,我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牧云野安狐疑的瞟了他一眼:“算了算了,本君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小子回去得。”

荆南熵赶紧点头答应:“放心,我都懂的。”

说完牧云野安就把手塞给了荆南熵。荆南熵赶紧一边哈气一边揉搓着牧云野安的手,给他暖暖手。

没一会儿牧云野安的手就热了起来,不过嘴唇还是白的。

这个时候船夫一边划着船一边说:“两位公子,你们旁边有一个酒葫芦,里面放了我媳妇自己酿的酒。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喝一点还是能暖暖身子,驱驱寒的。”

荆南熵赶紧说:“好勒,老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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