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司徒九悦就听说了司徒九憓今天在牢房里的事情。
一个士兵站着低着头,等着司徒九悦的话
司徒九悦:“本君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士兵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司徒九悦看着他离开,才缓缓说:“阿姊今日可还满意?”
司徒九憓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她缓缓而来。脸色依然苍白。
司徒九憓:“满意。”
司徒九悦站起来,拉着司徒九憓坐到了椅子上。
司徒九悦:“阿姊满意就好。”
司徒九憓笑了笑说:“他们日日夜夜折磨我,害我孩儿早夭。如今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顿了顿司徒九憓又继续说:“剩下的西洲王室,主君打算如何处理?”
司徒九悦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看着司徒九憓认真的说:“将军剑下不斩无辜之人。但是”
司徒九憓:“但是要想西洲稳固,就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司徒九悦话还没有说完,司徒九憓就打断了她。
司徒九悦看着司徒九憓,给她倒了一水:“知我者,阿姊也。”
司徒九憓看着茶杯:“主君征战多年,斩草除根这个道理应该比我懂得多。”
司徒九悦:“是呀,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是最好的。可是他们有些人毕竟是无辜的。”
司徒九憓手指动了动,她想到了今日在牢里看见的那个襁褓婴儿。
司徒九憓:“是呀,有些人是无辜的,但是有些无辜之人也未必是无辜的。”
司徒九悦手放在桌子上:“阿姊说的有道理。”
司徒九憓点点头,轻轻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司徒九悦看着司徒九憓说:“阿姊,你感觉伤口如何了?可怪我?”
司徒九憓看着司徒九悦,她眼神里带着愧疚和心疼,司徒九憓摇摇头说:“大是大非面前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就放弃一座城池,更何况还是一个国家。再说了,你不是拿铜钱挡在了前面吗?阿姊并没有什么事,皮肉之苦罢了。”和她受的屈辱算得了什么?
司徒九悦拉着司徒九憓的手:“阿姊,这几年你受苦了。”司徒九悦听懂了司徒九憓的意思,却也更加心疼她。
司徒九憓笑着说:“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这些只不过是要经历的事情罢了。过了这些年,我什么苦都吃了,以后还能有什么苦让我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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