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讌恩要在国子监上课,穿着上好的蓝色鲛绡长袍。头发半梳半披。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特别是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但是里面却是一副慈悲的模样。

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夫子领着司徒讌恩走了进来。

长孙夫子:“孩子们,这位是你们的新同学。”

下面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司徒讌恩,除了司徒氏的嫡出,没有人认识他。

司徒讌恩甜甜一笑,大大方方的和众人打招呼:“同学们好,我是司徒讌恩,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包容噢。”

大家都没有怎么见过司徒讌恩,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那日庆功宴见过他的人倒是神色各异。

长孙夫子给司徒讌恩指了一个位置,司徒讌恩就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一个小厮把他的东西放在了他位置旁边。

司徒讌恩从里面拿出来了他的东西,然后安安静静的听夫子讲课。

司徒讌恩也听的认真。

夫子今日教的是弟子规。

长孙夫子在前面一摇一晃的念着:“弟子规,圣人训。有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孩子们都在下面跟着一摇一晃的念:“弟子规,圣人训。有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文学。”

一个年纪和司徒讌恩差不多一样的男孩,朝着他旁边的人挑了挑眉。接着就拿起一个纸团朝着司徒讌恩扔了过去。

随后就赶紧转头,装作认认真真读书的样子。

司徒讌恩看了看,没有看见有人有异样。司徒讌恩蹙了蹙眉,他还是继续认认真真跟着夫子念书。

连续了好几次。

就在那个少年想继续扔的时候,司徒讌恩一下子就回头。死死地盯着少年。少年舔了舔嘴,悻悻的放下了纸团。不过眼神倒是反盯着司徒讌恩。他眼神挑衅。

司徒讌恩摇摇头,不想过多计较。

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他们的饭菜都是从家里由侍从带过来的。

司徒讌恩他们的饭都是在饭堂吃的。这个国子监也并非全部都是世家子弟,有的也是寒门庶族,平民百姓。

司徒讌恩一个人坐着吃饭,倒也没有人再来挑事找不痛快。

不过有一个穿着平常锦衣蓝色学生袍的少年就坐在他对面。他才刚刚吃不久,刚刚来扔司徒讌恩纸条的那个少年就带着两个小弟一起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一下子就坐到了那个少年身边。

少年不卑不亢,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但是他的手指却微微泛白。

司徒讌恩倒没有想过多管闲事,世家大族的关系错综复杂,曾祖父说过,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没有人敢对他如何。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欺辱他人,不然他老人家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的。

想到这里,司徒讌恩还是慢慢的吃着自己的饭。

那边已经开始出了声音。

“小子,看着你爷爷我过来,为什么不让开?你莫不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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