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好冷，又冷又痛。
乔燃走近，对柳婉疏问道：“你的功法是从哪学的？”
柳婉疏抬起头，血从嘴角流下。
失血过多、生机流逝的柳婉疏此时就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太婆。
她忍着痛，颤着声音对乔燃笑道：“想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不会知道。”
说完，她剧烈地咳了咳，再次道：“别想对我搜魂，有人给我下了禁制，只要搜魂我就会当场死亡。不信你试试。”
“哈哈哈。乔燃，你厉害又如何？你还不是要在这下界无聊地待着。我告诉你，你永远无法飞升。”
乔燃抱着手，俯视她：“哦？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柳婉疏继续笑着：“知道的不多，但我绝不会告诉你。”
乔燃拍了拍手，漫不经心道：“不说算了。我也懒得知道了。”
说完，她拿出一个灵兽袋，口子向下倒了几下。两个人凭空出现在地上。
这两人便是韦芊和马天纵。
她发现人炼成活傀儡，可以当成灵兽装进灵兽袋里。
她离开西境时，没有把这两人安置在其他地方，一直装在灵兽袋里随身携带。
韦芊和马天纵的额头上依旧贴着灵符，不能动弹。
乔燃抬手将鲁馨和另一个男傀儡一同吸附过来，四个人排排站好面对着柳婉疏。
乔燃的视线在这四人身上一一扫过，突然说：“柳婉疏，他们都曾是你的同门师姐，对你不薄。为何你要将他们炼成傀儡？”
柳婉疏苦笑道：“对我不薄？呵呵。他们喜欢的只是他们想象中的我。”
“一旦我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他们就会抛下我，甚至想回头去找你师父！”
“不论是同门之情，还是爱情，只要不坚定，我就不需要！”
柳婉疏看向眼前四个精心炼制的傀儡，说：“你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多乖啊。对我言听计从，也不会想着离开我。”
“言听计从？”乔燃想起柳婉疏命令他们时所喊的名字，道，“这便是他们四个的名字吗？阿言、阿听、阿计、阿从？”
“不觉得很贴切吗？我只需要这样的他们。”柳婉疏说。
乔燃觉得柳婉疏的心理属实不正常，一旁的殷临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柳婉疏。
这世间怎么有这么极端的人啊。
乔燃又问：“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三番五次要杀我？”
柳婉疏吐出一口血，道：“因为你是花匀容的徒弟，你就该死。和花匀容有关的人都该死。”
乔燃紧紧盯着柳婉疏的眼睛，肯定道：“你在撒谎。这可能只是顺带的原因，主要原因并不是这个。”
“呵，还真是瞒不过你。”柳婉疏笑了笑，“但，我不会告诉你。你永远不会知道。”
乔燃无所谓道：“不说算了。不外乎别人指使你杀我罢了。你不说，那个人自然会出现。我等着他来便是。”
柳婉疏看向乔燃，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满是阴沉，轻声说：“乔燃，要杀你的人很强大。哈哈哈。你就好好在下界等死吧。”
见她这样说，乔燃感兴趣了，她突然贴近柳婉疏，迅速抬手放在柳婉疏的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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