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总助啊，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王董接过支票，笑得阳光灿烂。
秦总助向来倨傲的脸有点僵硬：“不用谢。”
“那还是必须谢谢的！不愧是绿岭，真是大气，这么大的差额也能眼都不眨地给了！”
王董反复地摸了摸手里的支票，嘴角咧得更大了：“要是按现在泡沫的市面股价，我这退休金都少了几十年的份啊！”
“对了，泡沫现在还好吧？”
“不会我人刚到家，泡沫就真成泡沫了吧？”
王董看着两人，阴阳怪气地“真诚”关心道。
“那就不劳烦王先生费心了！一点小事罢了！”宁苛看着自己的前任司，眼睛里直冒火。
“好好好！那就静候宁总佳音了！”
“哦对了，不知道宁总苦心孤诣这么久，名头还是没变，心情如何啊？”
不等两人有所反应，王董便径直走出办公室，颇有股“仰天大笑出门去”的潇洒。
而里面的两人就没有这般好心情了。
“宁总！你就是这么执行秦董的部署的！”
“说实话，我……秦董对你很失望！”
秦昊看着宁苛，面沉如水：“绿岭已经帮了你这么多，如果还是这副令人失望的样子……”
宁苛打了个冷战，差点没举手起誓：“秦总助，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不成，我提头来见！”
“最好是这样。”秦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誓言，会不会也和那个沈悬一样玄学。”
看到宁苛在他三言两语下变得面色苍白的样子，秦昊满意地点点头，又转而放缓了语气：
“刚才王先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但绿岭是金融投资企业，并不愿意直接插手企业运营，更喜欢扶持有能力懂忠义的人……”
“王先生曾经是一个，因为不配合自愿离开了，谁会成为另一个呢？”
“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开会讨论！”宁苛眼中精光大闪，立刻起身转头边往外面跑。
“部门负责人以级别，全部会议室开会！”
听着外面宁苛“元气满满”的声音，秦昊看了眼手机里沈悬的圣光照，露出一个高高在的轻蔑眼神：
【锦鲤】？一条乱蹦的小鱼罢了。
既然敢当着绿岭的路，便直接腌了做咸鱼吧！
……
而会议室里，原本被打满了鸡血的宁苛，在听完助理的一番数据分析后，脸的表情也渐渐变了。
特别是在听到什么“花火”盲盒的时候。
“这个什么鬼花火，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宁苛狠狠地将文件拍向桌面。
偌大的会议室里，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咆哮声：
“还有那个林减减又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主播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清楚的吗？”
“他自己塌房了也就算了，还连累了我们泡沫的名声。”
“我就说真人全都靠不住！”
宁苛深吸了一口气：“目前销量如何？”
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宁总，乐其的销量……不到2万套。”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对面那个花火，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不到6个小时，销量已经破了20万套了！”
“人家现在启动了预售制，单单是愿意付费预约的人都已经超过了120万！”
“这还不算那些不愿意提前花钱，在一边观望的。”
“你现在告诉我，我们泡沫全国最大的盲盒公司，新品的销量还不如一个小公司的零头！”
“那公司养活这么多人，有什么用！”
助理在一旁，弱弱地解释：
“主要……是我们低估了这次全网对于沈悬的锦鲤人设的期待值，而且很多大佬甚至愿意亲自挺身支持，销量自然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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