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正是高原花草生长的季节,巴马活佛花园几十个具有高原特色品种的鲜花,迎风盛开,成就满园春色:挂金钩、月季、玫瑰、藏红花、格桑花、狼毒花等各显风骚----其中五株罂粟花开得最灿烂,在婀娜多姿的花丛中,圆圆而青翠的罂粟果,低着头摇曳着,诱人而艳丽的花,堪比魔鬼身材、天使脸蛋的美少女,美丽而诱人。

张山峰走在后面,一边停下来闻闻花香,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他趁人不备,顺手摘了二颗罂粟果,迅速地放进自己的口袋。

活佛带领大家穿过花园,来到了自己的收藏馆,里面奇石、狼皮、民间藏品、佛教图腾物等一有尽有。

最后,活佛带着他们来到位于花园西边的房子,活佛修行念经的佛室。

“云总、张总,按照胡总的意思,在这里,我将跟远道而来的朋友摸顶开光,就是佛教上所说的开眼、开明。”

二人激动、虔诚。

一进佛室,活佛进入角色,马上像变了样。

“云中天先来,张山峰到外面等候。”

“活佛,真是感谢。”云中天合掌而坐。

“云总,我一见到您,就觉得特别善良、厚道、正气,但现在却遭遇凶险。”

“活佛,这也一眼能看出来。”

“您的印堂中间有一个黑点闪烁,可能即将遭遇一个大‘劫’。”

“活佛,昨天张山峰乘坐飞机,本来下午3点到拉萨,但一直到凌晨1点都没有任何消息,家里人也联系不上,确实搞得我六神不安,感觉会有劫难。”

“昨天西藏天气本来很稳定,张总乘坐的飞机抵达拉萨上空时,还是红日高照。可准备降落前5分钟,就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冰雹不断,这说明气场不对。”

“他一个小小的企业家能产生如此强大的气场?”

“按理是不会的。但在拉萨连续2个小时的狂风暴雨就不正常了。那架飞机在上空盘旋了近2小时,始终不得降落,最后不得不飞回武汉天河机场。”

“这个您也知道。”

“无量寿佛,从终点又回到起点,从天河又回到天河。这就是我们佛教说的一个轮回。”

“不会吧,这么恐怖?”云中天有点心惊肉跳。

“我说得没错的话,你跟张山峰认识了10年,他找你办过几件事,但你碍于情面,从来不跟他谈利益,实际上他赚了很多。”

“活佛真是厉害。10年前他广州做房地产开发的表哥将他介绍给我,希望我在西部的一些人脉资源能够为他提供一些方便,他也确实因此搞到几个项目,赚了不少钱。”

“他总是告诉你说这项目是白干了,开支大、见效慢、利润低,不亏就已经烧高香了。”

“活佛,您一直跟踪我们?这简直是一字不差。”云中天目瞪口呆。

“我基本上知道他的大致情况,了解他的前世今生。你看到他额头上那个非常明显的新月胎记了吗?”

“太明显了,这又怎样?”云中天惊讶不已。

“这就吻合起来了,他额头的新月印记,就是反射到您印堂上的黑点,这是眼前与他共事人的一个大‘劫’,太凶险了。”

“活佛,请指点、化解。”云中天突然脆了下来,非常虔诚地请求。

“云总,请起,心诚则灵,我们藏传佛教不兴这一套。”

活佛伸出手,一下把云中天拉起来。

“走,到里屋佛室开光台前坐下。”

云中天毕恭毕敬地坐下。

活佛双手合心,双目微闭,振振有词的念起经来。足足念了半个小时以上经文、偈语,活佛才睁开眼。

他拿出一块丝绸包裹着方形模样的东西在云中天的头顶按摩,又抡起身旁的皮锤在头顶轻轻敲打,用一把长杆带毛的朱砂笔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突然,他抓了一把米,随着一声“开”的喊叫,向云中天撒去。随后打开门前的盒子,拿出佛像。

活佛将头靠着云中天的头,拥抱了一下,将一个开光的佛像挂在了云中天的颈上。合掌于胸,念了一段经文和咒语,用笔写了几个字,用丝绸包好。

当活佛嘴唇贴着云中天耳朵的时候,云中天突然听到一个特别清晰深沉平和,但极具震撼力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国:

“施主,你现在已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今年你是在走钢丝,既精彩绝伦,又危险丛生。给你推上钢丝的每一个人,都充满凶险。他们都要遭遇生死厄运,不是死就是伤,你因你的慈悲、善良、正直而陷于其中,也因你的慈悲、善良、正直而救赎了你自己,可以说最后是有惊无险。我现在赐你一个盒子,里面有三件宝贝,只有当你遭遇特别危险的时候,才能打开其中一件,方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扎西德勒。”

说完,活佛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装着三件用黄色哈达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云中天。

活佛特别嘱咐云中天:“天机不可泄露。”

走出佛室,云中天看到在门外一直徘徊的张山峰:

“张总,活佛请你进去。”

张山峰有点犹豫,还是爽快答应道:“云总,晓得了。”

一进佛室,张山峰好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巴马活佛叫张山峰坐好,万念归心,很快进入催眠状态,处于冥想之中。

活佛轻轻问道:

“你昨天在天上转了一天也没有降落拉萨,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天意不可为!”张山峰本能般回答。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