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走出草堂。

昂首挺胸,像是公鸡中的战斗机。

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都是心旷神怡的味道。

辩机死了,皇家列场内盎然的绿色,也看着无比顺眼。

正了正衣襟,房俊对侍卫挥手,立刻有人牵来战马。

轻轻跃上马背,房俊直奔长安城。

刘伴伴好奇地向房间看,她发现高阳公主的神色很不正常。

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可看上去似乎有些行动不便。

正值盛夏,可她却围着一条围脖。

刘伴伴想找御医过来,却被高阳公主义正词严的拒绝。

步履蹒跚来到塌边,刚坐上去就脸色大变,尖叫着跳起来。

刘伴伴疑惑,“殿下,您怎么了?却定不用御医来看看?”

“给本宫准备两个软垫,要快!”

高阳公主脸色涨得通红,羞愧难当,“再把马车里面再铺三张软垫,准备好了回公主府。”

在心中更是不断咒骂房俊,脖子上一片淤青,就好像一片草莓。

最难受的是,身体的一个地方,疼痛难忍。

结婚虽有一年,但因为刘伴伴,两个人都没圆房,高阳公主对圆房的事情一知半解。

虽然经常身边的婢女们偷偷讨论,也只听说会疼,但绝不是那种撕裂的疼。

哦,对了!

李漱猛然想起来,第一次做那种事,都会留下证据。

立刻掀开被子,却发现被褥洁白如雪,哪有一点姹紫嫣红?

顿时,高阳公主亚麻呆住了:难道是传说中的走错路了?

刘伴伴很快铺好双层软垫,李漱坐上去,总算不那么疼了。

该死的房俊!

什么做妻子应尽的义务?

高阳公主面色沉如冰山:他故意走错路,是在羞辱我,故意地羞辱我!

马车虽然铺了三层软垫,但坐着还是很难受,李漱只能趴在车里。

扭头看了看刘伴伴,“伴伴,你的脸怎么了?”

刘伴伴眼中闪过慌乱,“殿下,奴婢不小心撞在门框上了。”

“以后出门的时候小心点,杂七杂八的活都让下人干。”

高阳公主疼得难受,也无暇顾及更多。

见她没有再追问,刘伴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亲自驾车,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向公主府行进。

莲儿此时也早就穿戴整齐,忧心忡忡地跟在马车后面。

她搞砸了高阳公主交代的事情,也不知道公主会怎么惩罚她。

…………

穿越前,被李漱压制。

穿越后,还被李漱压制。

那我特么不是白穿越了吗?

所以,梦回大唐,干掉辩机只是顺手。

房俊真正要做的,是逛一逛平康坊。

平康夜色,才是穿越男儿真正的浪漫。

贞观一朝风气开放,平康坊不仅是骑马观花的好地方。

文人考中进士,首先要去平康坊,点上几个漂亮的妹子。

可以说,平康坊就是大唐最大的温柔乡、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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