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牧云归回到楼上,躺上床。终于找到他了,牧云归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二人简单用过早饭,就驾驶着莲花楼往云隐山方向去。
李莲花一边气喘吁吁地爬山,一边说:“师傅这墓啊,实在是太高了。每次来,都累死我了。”
终于到了山腰上漆木山的墓前,李莲花恭恭敬敬地上香磕头。
师父,我之前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师兄和您老人家。我想着找到师兄的尸骨,就了此残躯。我和他一个埋在您左边,一个埋在您右边,我们去地下陪着您。
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都和师兄有关,师父,相夷在此立誓,我必定查明真相,为您报仇。四顾门的兄弟们,我绝不会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
李莲花磕完头又拿出酒葫芦,将里面的酒慢慢地洒在地上,“师傅,这是您老人家生前最爱的酒。以前师娘老管着你,现在你可以喝个够了。”随着酒滴在地上的还有一滴泪。
然后又将身后的牧云归让到前面,“师傅,这是牧云归,您没有托付错人。徒儿看人的眼光终究没有您老人家好。”李莲花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牧云归走上前拈香拜了三拜:“漆前辈,云归不负所托,找到门主了,您放心,以后我也会和他一起,我们会查明当年的真相。到时我们再来与您同饮。”
祭完漆木山,二人继续向上走。
“当年你是怎么破的师傅设下的阵法的?”李莲花一边走一边问。
“我不会破阵啊,我只是循着单孤刀的气味走,误打误撞就走出去了。”牧云归随意的回答。
真是狗鼻子啊。李莲花腹诽。
二人来到木屋前,看到木屋破败,遍布蛛网和灰尘,李莲花推门而入。
牧云归指着窗户说:“当年单孤刀就是从这里仓皇离开,想必比起漆前辈的内力,他更加不想被人知道他还活着。但是他应该没有认出我是谁,这几年我一直小心谨慎,也从未透露过单孤刀还活着的消息。”
李莲花走到榻边,看到榻上还有血迹,可以想象当年师傅一定惊怒之下,喷出这口血,心中不由更恨。就算李相夷有万般不是,师傅从小将他养育到大,还教会了他一身功夫,岂可如此忘恩负义。
牧云归又说到:“这几年从未有过追查我的风声,我想他可能以为漆前辈当年来不及说什么就去世了。他隐姓埋名蛰伏那么久,一定有所图谋。只要我们细细查探,一定能有所发现。”
李莲花从仇恨的情绪中平复:“我们先去拜访师娘,看师娘是否知道一些线索。当年师傅和师娘经常斗气,后来我跟了师傅,单孤刀便跟了师娘,也许师娘知道些什么。”
二人直接前往后山岑婆居住的地方,后山上有一座相似的校园,李莲花上前在厚重的木门上扣了几扣。
“何人擅闯?”一个老迈的女声问道。“老身已经立下誓言,此生不出山门,不见外人。”
“不肖徒李相夷求见师娘!”
木门无风自开,一位穿着道袍的老人略显急切地走出。
“是相夷的声音,相夷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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