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赤诚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和自己成为好朋友的呢?
余笙虽然不记得自己失忆之前的性格,但是想来应该也不会太好,不然,也不会自回京以来,直到现在,除了孟婉莹,其他的人别说是来探望她,便是只言片语的问候都没有。
而且,从香草和香叶的嘴里,她似乎也没有再听她们提起过她别的朋友了。
不过,能同孟婉莹这么可爱的人做朋友,余笙还是十分高兴的。
她有这样的朋友,可比哭包哥哥强多了。
被余笙鄙视的景弘,其实也不是没朋友,不过,大多都是真酒肉朋友。
虽然在景弘的眼里,无论什么朋友,那也都是朋友不是,他还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将别人当朋友,别人拿他当冤大头。
现在冤大头当不了了,因为经济被封锁了。
景弘现在恨不能一个铜板掰成两半儿花,他是男子,又不能像女子一样,整天的待在屋里绣花种草,何况,他现在手里还有正经差事要干呢。
昨天因为出了八珍楼那事,后来又随着余笙一起回来,下午都没来得及出门去查看他的劳动成果。
好在前期该花的银子都花出去了,不然现在兜里如此干净,再想干点什么,那就真的难了。
至于去向老爹申请活动经费什么的,只想着大包大揽的景弘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虽然兜比脸干净,但是景弘今日还是出门了,他只希望今日不要再碰到他的朋友们了,他不想再写欠条了,主要是写了也暂时还不上啊。
景弘昨日写下的欠条,现在其实已经不在八珍楼的掌柜手里了。
在哪儿呢?
在南安侯景荣手里。
景弘几兄妹都不知道,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珍楼,其实是自家产业。
此时景荣正拿着那张欠条,越看眉头皱得越凶,秦氏在旁瞄了一眼,“这样做,有用吗?”
“有没有用,咱也得试试。当年我爹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后来又捐了全部的身家才换来了咱家的今日。”
“我原也想着,咱们能有现在这样的日子,就该知足了,即便儿孙没有大出息,但是守着这爵位,手边在有些银子,怎过都不会太差。”
“只是,关虎山无故遭到袭击,咱们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摸不到。”
说到这里,景荣沉默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秦氏挽上景荣的手臂,抬眼望着景荣沉静的面孔,柔声说道:“会好的,玄虚道长不是说了吗?咱们家会否极泰来的。”
“所以,咱们更得约束好孩子们,不然到手的福气也会从指缝间漏走的。”景荣拍了拍秦氏的手,叮嘱道。
“这是当然的。不过,景弈和景瑟倒是十分乖巧懂事,让人省心不少。就是余笙……”
秦氏虽没说完,但是景荣却明白,“余笙的事情,顺其自然吧,那孩子是个有主意的。”
“说起来,余笙说要学识字,让你请的先生,你心里可有了合适的人选?”
景荣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我已经着人打听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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