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三人在村口下了牛车,李延致将三人的车钱钱递给表叔。
表叔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自家孩子坐车,收啥子钱哦。”
李延致将钱硬塞进表叔手里,“表叔,你家里也不容易,铁柱弟弟马上要成亲,铁山弟弟也快要说亲了,聘礼、办酒席处处都需要用钱。你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坐你的牛车。”
表叔还要推辞。
李延清在旁帮腔:“是啊,表叔,你就收下吧,要不然我下次休沐都不好意思坐你的牛车,只能苦哈哈的走回来了。”
李延清看着眼前这个朴实的中年汉子,他的脸被太阳晒得黢黑,牵着牛的手也布满厚茧,这是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人,可是他的笑却那么的温暖人心。
“幺幺啊,在私塾还习惯吗?读书累不累啊?”李满仓抬手准备摸摸李延清的脸,但看见自己手上的茧子后,又把手放下了。
李延清咧嘴一笑:“表叔,我在私塾很好,读书也不辛苦,表叔挣钱养家才辛苦呢。”
“表叔不辛苦,幺幺一个月没回家了,你们快带着他回家。”
驾牛车的是李延清他们的大表叔李满仓,他的母亲和李延清的祖母是亲姐妹,同时也是李延清家的邻居,李满仓表叔还要再跑一趟镇上,趁着还没有到秋收,有空闲时间,希望能多挣几个铜钱,补贴家用。
李家三人提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都有村里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开口询问、关心李延清。
问的问题无非就是在私塾怎么样,读书累不累,能不能学得懂,这些生活化的问题。
村子里的人,大多沾亲带故,往上数几百年还是同一个祖宗出来的。所以整个村子的风气特别好,谁家有事,都会伸手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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