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村的一个小哥儿,以前是圣都官家的嫡哥儿被贬到我们村的,长得像个天仙一样。”季二狗一脸蛤蟆样,真就跟那癞蛤蟆肖想天鹅一个样。

“那你把人给我带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欠赌坊的钱也就不用还了。”

“这……”李二狗一脸为难的样子。

“怎么,不愿意,莫非你当真是在耍我。”陈管事怒道。

李二狗连忙道:“当然不是,就是那个哥儿已经嫁人了,而且他相公是一个煞神,有点不好惹,我一个人根本就把人带不出来。”

“所以……所以我这不是赶忙来找陈管事您帮忙嘛。”李二狗脸色有点讪讪。

陈管事见他的样子不似作伪,略微思索片刻,“那行,我派个人跟你一起行动,明天之内我希望就能见到人。”

“好好好,我保管明天把人给你带来。”李二狗一脸讨好笑道。

陈管事派了赌坊一个身手比较好的打手去帮李二狗,为了以防万一,两人驾着马车,趁着夜色回到了草药村。

李二狗家离村口很近,又住得离村中心很偏僻,所以马车的动静根本没有惊扰任何人。

李二狗的娘清楚自己儿子隔三岔五不着家,早早就休息了,睡得沉,根本不知道人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李二狗就带着人直奔季渊家打探情况,准备找机会掳人。

因为清楚季渊的实力,他不敢轻举妄动,两人隐藏在季渊家附近的竹林里,准备等季渊出门后,直接上门抢人。

两人等啊等,晌午都过了大半天了。

在打手忍不住要朝李二狗发火时,终于看到有个中年人急急忙忙的往季渊家门口跑,敲了几声大门,里面的人出来了,不知道那人说了些什么,季渊转身回房,不一会儿又提着什么东西跟着中年人出门了。

看到季渊渐渐走远后,李二狗眼神一亮,明白这是一个好机会。

两人偷偷摸摸地从竹林出来,李二狗上前敲门,赌坊打手就站在门边准备偷袭。

堂屋里面的颜卿墨听到敲门声有点意外,心想季渊才刚出门,难道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也没多想什么,就上前开门。

刚把门打开,就见李二狗对他咧嘴笑着,有些不怀好意,颜卿墨面色一变,刚准备关门,就被李二狗一拽了出去,随后便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陷入黑暗中。

见颜卿墨被赌坊打手打晕,李二狗非常兴奋,想上前抱起他,脑子里还意淫些不正经的东西,正要有所行动,却见打手先一步将颜卿墨扛起来。

只听他说:“别磨叽,快走,免得待会儿出现变故。”

李二狗也不敢反驳这人,只能灰溜溜地跟着人走在后面,两人一路上都抄着没人的小路走,很快就到了村口停放马车的地方。

为了顺利完成计划,两人天还没亮就把马车放在村口比较隐蔽的地方,只等掳完人就赶紧架马车走人。

颜卿墨这边的变故季渊一无所知。

“好了,你爹的病没有什么大碍,我刚刚给他针灸了一下,再给他开一副药,喝个两天就可以了。”

“诺,这是药方,里面有几味药我那里暂时没有了,你有空自己去县里抓吧。”季渊把药方给了那中年男子便拿着东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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