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考虑,就选二。”
颜卿墨听完脸有点抽搐,就像是在努力地憋笑,嘴角一会儿勾起,一会儿放下。
季渊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就听见颜卿墨用温暖的嘴说出了比寒冬腊月还要冷的话。
“第二,罚你禁欲二十天。”说完就转身离开,独留季渊一个人在院子里感受刺骨的寒冬。
颜卿墨转身的一瞬间,嘴角再也压不住,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季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嘴里叫喊着“媳妇啊,我选一,选一……”
声音之大,惊得后山的鸟都乱飞起来。
芽芽也被吓了一跳,在季渊怀里抖了抖身子。
他小小的脑袋有大大的疑惑,不明白今天的爹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也不怕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想不明白的芽芽最终决定远离今天这个怪怪的爹爹,小短腿扑棱几下,就从季渊的怀里往下溜。
小家伙渐渐走远,季渊的视线便一直跟着他,等人彻底消失在院子里,季渊就站在原地怀疑人生。
不明白自己上一刻还一家人其乐融融,怎么一下子媳妇孩子都抛弃自己了。
都怪那媒婆乱说媒,还有那该死的冯家小姐,胆敢让他的卿墨当妾,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想明白的季渊赶紧跑进房间,今天不把媳妇哄好,他就不姓季。
青山县冯家。
此刻会客厅的上座正坐着冯家老爷、冯夫人,也就是那冯小姐的爹娘,冯小姐坐在夫人的右边。
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冯小姐,此时面色铁青,手上的帕子都要被绞烂了。
她看着站在大堂中间的媒婆,“他真的那么说,说我连他夫郎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还让我绝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媒婆哆嗦着身子,内心叫苦不迭,后悔接了这么个两边不讨好的苦差事。
听到冯小姐的问话,连忙回答,“是…是,他真是那么说的,我就说了一句让他夫郎做妾,他就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的,身上还有很多淤青呢。”
“哗啦”一声脆响,一盏茶水被摔在地上,溅了媒婆一脚的水渍,不过她只敢咽咽口水,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
“真是好样的,居然敢如此侮辱我,我主动上门说亲,给足了他的脸面,他却将我冯家的面子往地上踩。”冯小姐抑制不住愤怒,只能摔茶杯泄愤。
冯老爷满脸的不悦,不过对女儿依旧温声说道:“好了心儿,先别动怒,既然那小子这么不识抬举,等我找人敲打敲打就是,一个穷小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冯夫人也劝道:“是啊心儿,娘早就跟你说了,这不是良人,穷乡僻壤的能出什么好人家,既然他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们无情。”
媒婆听了冯老爷和冯夫人的话,心里高兴得不行。
心想:哼,活该那小子要倒霉,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冯家,还敢打自己,就算不能亲手报仇,能知道他即将受到报应,心里也是畅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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