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渊和颜卿墨早早就起床了,大概是有些认床,芽芽晚上睡得不安稳,天才刚露白,他就在被窝里翻来翻去的。

颜卿墨索性就带他早点起来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见客人起床了,连忙打来热水让几人洗漱,等几人收拾好,又带着他们来到饭厅吃早饭。

到饭厅时,只有他们一家人,季渊随口问了一句,丫鬟说方云鹤昨晚喝太多酒,如今还在休息。

“哟,大家都起得这么早啊。”未见其人,先闻其身,还没注意到唐音的人,就已经听见他张扬的声音。

颜卿墨闻言抬头,笑道:“你还不是一样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那不是怕怠慢你们吗,夫君喝多了起不来,我作为主家,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等着呢。”

唐音慢悠悠地坐到颜卿墨边上的空位,吩咐丫鬟们开始上早餐。

“卿墨,你们今天要回去吗,要不要再玩两天?”唐音夹了个水晶饺,慢条斯理地边吃边问道。

颜卿墨夹饺子的手一顿,随即摇摇头,“还是不了,我们吃完早饭就回去了,下次再来叨扰你们。”

虽然在这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在自己家更自在一些,况且家里的牲畜鸡兔也需要人饲弄。

“哦,那好吧。”唐音有点小失望。

方云鹤果真是喝多了,一直到季渊几人离开,他都没有醒过来。

季渊离开前给唐音写了张解酒的方子,让他按照上面的方法熬好药给方云鹤喝下去,可以很快缓解过来。

唐音毫不犹豫吩咐下去,药煎好后,他叫醒方云鹤把药喝了下去,一炷香时间不到,方云鹤就清醒过来,并且没有任何不适。

“音音,渊弟真是神了,连宿醉都能缓解,效果还如此好,我们遇到渊弟,真是我们的福气。”方云鹤此刻神清气爽,对季渊充满了感激。

唐音也很赞同这话。

陪方云鹤吃早饭时,恭叔把昨天季渊送来的年礼拿过来让两人定夺。

方云鹤接过盒子,当着唐音的面直接打开。

“嘶,这这这,人参?”

“这么粗壮,年份得多大啊!”方云鹤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说他是见过的人参也不少,可品相和年份能比得上这根的寥寥无几,要是卖出去,少说也得上千两了。

“夫君,盒子里好像还放了一张纸。”唐音瞥见盒子里折了一张信纸,不知道是不是季渊留下的信。

方云鹤也往盒子里瞧了一眼,发现果真如此,他用另一只手将纸拿出来,随后小心翼翼地放好人参。

打开信纸,方云鹤不自觉念了出来。

唐音也清晰地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原来这是一张给我调理的方子啊,既然有季公子开的方子,那之前的安胎药就停了吧,季公子的医术高明,他的方子用起来也放心。”

方云鹤将信纸仔细折起来放好,他跟唐音也是同样的想法。

看着面前的盒子,他失笑,心想:看来又欠了渊弟一份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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