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尺凝目敲击着桌面沉声道：
“你是说的我们会失去意识，是因为黑雾在对人类进行改造？”
小月亮晃了晃腿：“不止是人类，只要是还活着的生灵都会被黑雾改造”。
秦漠：“黑雾到底是什么？”。
只是简单的对生灵进行改造吗？
小月亮：“黑雾是里世界能量的一种形态，你们可以理解为光穿不透的黑”。
光穿不透的黑......
秦漠想到了学校留言区那人说的光存在却不起作用。
花尺沉默显然也想到。
秦漠顿了顿追问道：“人的五感会不会被黑雾削弱”。
小月亮惊奇道：“暖暖，你怎么会这么想！”。
“黑雾的存在一是消除了光；二是对生灵进行的改造那也只是为了让生灵能在黑雾中生存”。
“比如：人类没有太阳是不行的吧？身体会变得脆弱会生病”。
秦漠：“......”，所以是不会的......
许小楼盘起腿低声道：“那这说起来这黑雾还是个好的？”。
小月亮捧着脑袋悠悠然道：“黑雾改造后的人类就不需要太阳了，但也不排斥”。
秦漠注意到小月亮对着自己眨眨眼，像是注意到他的愣神。
小月亮眸光流转徐徐又道：“要说黑雾带给人类的都是好处，那是不可能的”。
“暖暖你去，然后告诉我你可以看见什么”。指尖是阳台的方向。
秦漠应声上前，他没有打开门窗仅站在窗边透过透明的玻璃往外望。
许小楼见秦漠的眉头越拧越深透出一股沉重，忍不住站在秦漠的身边随着他的视线往外望。
若说他们看见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没有！窗外只有黑，真正的黑，压抑绝望冰冷的黑。
不多时，许小楼发出一声感叹：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感觉？只看了一下，刚刚一瞬间我快把近二十多年人生所有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
“虽啥也看不见......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许小楼抖了一下肩，重重拍了几下脸。
秦漠走回小月亮的面前：“除了我们宿舍，再远点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还是在与小月亮签订契约后，五感加强的情况下，是因为黑雾消除了光吗？
还有......虽然没许小楼说的那么夸张，他心中的确也流淌着一股压抑沉郁的情绪。
许小楼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小爷我的视力测试可是1.0，怎么连楼下的树都看不清”。
小月亮反问道：“人类为什么能看见东西”。
许小楼没有多想直接道：“当然是因为有眼睛！”。
花尺看了看小月亮参与话题道：“准确来说，是因为光”。
光？
许小楼看向没有提出反对的秦漠。
嘀咕真是因为光啊......
花尺点了点桌面补充道：“你的说法也没有错，眼睛是人的视觉器官，人看东西靠的就是眼球”。
秦漠注意到许小楼的目光笑笑没有说话，这方面花尺才是行家。
花尺接着道：“当来自物体的光线透过角膜和瞳孔进入眼睛，在晶状体聚焦后视网膜上会形成一个景象再由视网膜上的视神经将影像传输到大脑”。
“人就可以看见东西了”。
小月亮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开口道：“我不是说过了嘛，黑雾的存在消除了光”。
“没有光，人类怎么可能看见东西”。
许小楼恍然大悟：“所以那人才会说自己打开了灯还是看不见东西”。
“可是现在我们可以看见东西欸”。
秦漠见小月亮不想再说话看了他一眼便启唇道：
“因为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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