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学校的校长,在属于自己的管理室中,用特殊的角度中观看着自己学生所发生的事情,面对于这些小刑警过来做出的试探行为,显然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真是年轻啊,年轻好啊。”他看着旁边电脑中所传来的档案,轻轻点开之后便是钟黎安在警局所提交的家族史,年龄,血型,身高,体重,甚至是医院就诊记录时间排表都显示的十分清晰。
“所以那个人有问题吗,老师。”肖正安在听到校长的感慨之后,显然有些疑惑的抬了抬眸,毕竟之前副校长说有事情找他也并非完全的谎话,并且为了配合与钟黎安动作,他确实也自己主动去找校长的状况。
“哈哈,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校长轻轻的抬眼瞄了这个孩子一下,对方现在显然似乎十分紧张,捏着自己的拳头放在了腿上,哪怕面部的表情很镇定,但身上的抖动频率可并不是平常状况该有的。
“说吧,今天来找我究竟什么事。”校长的神色变得凌厉,在其他方面都打点好的状况下,特意将案子所模糊。
而之前他们学校毕业的学生不免做出各种其他疑惑的报复社会行为,也用家暴,童年英语,甚至是家庭教育个体不到位的原因,撇开了他们的关系。
毕竟从刚开始接收的,也都是父母没有做好而导致到他们学校的孩子变成这样,也不用担心那些有钱有权的存在,会在他们的学校出事。
基本有权有势的都将孩子送往国外,随便放哪所的学校作为镀金,在另回国内的状况下,可看不上他们这一所小学校。
在已经有前提原因的状况下,他们只是作为一个过滤的存在,又怎么会过多干涉与其他人的人生呢?
而且他们的学校本来就只是一个小社会,你适应不了里面的生存法则,又怎么可以适应外面的大社会呢?要怪罪的显然是自己的能力不够。
“他们来调查,当年那是那个案子了。”肖正安忐忑的说道,作为曾经闭上嘴的代价,他幸运地逃过了接下来的实习,并且拥有了不参加高考,便能进入高等学院的录取机会。
现在显然是回报于学校的栽培时刻,毕竟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那些从刚开始就知道闭嘴而谋取最大利益的人,显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毕竟如果查出来他们那个学案的真实所波及的范围后,他们之前所拥有的学历显然都要被注销,回归成一个普通的技校生毕业,便要寻找工作的状态,显然那时连进厂都是奢侈。
更何况现在这个有编制,甚至是很多同事都认为他是富二代的生活,都要回归于0的重新开始,而且开始的起点也并非和之前一样的高度,反而是更加的困难,甚至要背负上诈骗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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