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扮的汉子走上前道:“我们是省府的,来见你们所长!”说着,拿出一个证件在警察面前晃了两晃 。
警员只扫到了一眼吉林省府的大红印章,正要去接过来看个仔细,汉子却早收了回去,并瞪起双眼。
警员有些胆怯,又不敢再多问,只好恭恭敬敬地道:“请几位稍等,我这就进去给您通禀一声!”
汉子一把揪住警察的衣领,就把他给拎了回来,又扔到了一旁。逐伸手示意戴礼帽的人进门。
戴礼帽的人仰着头,径自朝门里走了进去。
堡垒县警察所所长高建峰正双手抱着一把紫砂壶品着茶。房门被突然撞开,见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大步走进来,一边走一边摘下墨镜。
高所长一惊,手上一抖,茶水洒了一大襟。
“妈的,你……你谁啊!”高所长猛的抬起头骂道。
来人几步走到高所长的桌子前,将墨镜仍在了桌子上,又摘下礼帽往桌子上一抛,一头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开来。
高所长几乎是失口喊出来的。“大大,大……大金凤!”随着喊,下意识地去抓桌子上的枪。
来人正是令官府闻风胆寒的悍匪大金凤,只见大金凤一扬腿,铮明瓦亮的皮靴,刚好踏在高所长刚刚落在枪柄的手上。
疼的高所长“嗷”的一声跳起来。
有警察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一声哀嚎,立即持枪冲了进来,刚一进门,站在门口的汉子,就像捏小鸡似的,一把揽在怀里,下了他的枪,然后一枪托打晕在地。
高所长痛苦地蜷缩在椅子上,骨头都已经软了。
“大姑奶奶,您高抬贵手!”
“呦!我啥时成你奶奶了,我有那么老吗?”
大金凤对政府官员一向心狠手辣,撞在她手里不死也难活,高所长心里非常清楚,此时,他似乎感觉来了尿意。
“您……您,有事,您……您知会儿!”
大金凤松开脚,拿起手枪,顶在了高所长的太阳穴上。
高所长唯恐惹恼了眼前的活阎王,两腿打着颤,扑通地给大金凤跪了下去。
“高所长,听说你吵着嚷着要抓我,今儿我来了,你看咱咋了结呢?”
高所长哭怯地嘶声道:“这……这……我哪儿有胆子跟您过不去啊,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呀,我这刚刚上任,这对上头不得不这么喊两声……”
“你也是个助纣为虐的混账王八蛋!”大金凤大拇指扣上了扳机。
高所长听到了扳机的声音,仿佛听到的是地狱之门在开启,脸上瞬息已是面无人色,吓得抖成了一团,身体瘫软在地。
“你说要我打死你呢也容易,这手一动,你不就成死狗了。不过,要留着你呢,兴许还能有点用处!”
听了大金凤似乎还给自己留着一丝希望,他忙叫道“是是是啊,有事您就知会儿,您知会儿,卑职一定照办!”
大金凤想了想道:“这样,我现在的队伍呢是越来越大了,吃的喝的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这枪支弹药呢还是有点紧巴,你就把你警察所院里的枪支弹药给我划拉划拉,有多少算多少!”
“这……这我要是都给了您,我这脑袋还是难保呀?”高所长的脸更难堪了。
“那你是不同意了?”大金凤手里的枪在高所长的脑袋上用力的一戳。
“同意,同意!”
“那就走吧,还废什么话呀,去集合你的队伍!”说着,大金凤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机往墙上砸了过去。
只听“哗啦!”一声,电话机被摔的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高所长不负众望,来到院子里,立即让三十几个警察列队集合,并将枪支都放到前边来。
就在此时,警察所的大门突然大开,就在这大白天里,一群人突然涌入,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控制了整个警察所,随后,几挂马车大摇大摆地赶进警察所大院里,把警察所洗劫一空。
高所长被大金凤挟持着出了城后,才把他放了回来,他连警察所都没敢回,直接回到家,让人给县里捎去了一封辞职信,便带上老婆孩子回老家去了。
大金凤在大白天的就敢洗劫警所,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现在警察所被洗劫,他这个所长无论如何是干不成了。
冬日的早晨,天空一片明净,稀疏的雪花从空中缓缓地飘落下来,漫山遍野银装素裹。
山中的一快平地上,刘三九上身赤裸,板带紧束,身形矫健,正挥汗如雨。
人在雪中舞,刀在手中飞,地上的雪在他的脚下四处翻卷,掀起一团团雪浪。
五爷端坐在一旁,轻锁浓眉,虚掩双目。
“停!”五爷大手在空中一挥。
刘三九立即收了势,提着雪亮的大刀,几步来到老人近前,雪水伴着汗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泛着银光。他抬手在汗津津的额头上抹了两抹,气喘吁吁地望着五爷。
五爷站起身道:“这刀,它是有灵性的,精、气、神为内三合;手、眼、身为外三合,内三合是心诀,外三合为刀法。只有形神兼备,心神合一,才能游刃有余。要把刀当做自己的手掌一样,心手合一,这些你要用心领悟!”
五爷慈祥的目光中带着严峻,结实的手臂在空中一挥。
“再来!”
“是,师父!”
刘三九退出几步开外,扎稳脚跟,右手提刀,轻展左臂,身如飓风,刀如卷云,又上下左右地飞舞起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