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伯喈啊,看来你的徒弟还懂些兵事,不错,不错。”
“那我再提一个问题,嗯.....你可知为将者要有哪些要求啊?”
卢植转过头又对崔念问道。
“将者,智、 信、仁、勇、严也。”
崔念快速的回答道。
“哎呦,小子还看过孙子兵法,嗯......可以还可以,有这个基础,不说别的,至少当个什长是够了。”
“小子,你可会些武艺?”
说到武艺,崔念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虽说他自小有时间就在家里院子里对着木人砍,但是要说正儿八经的武艺,他是真一点不会。
因为从小到大,虽说家庭环境还好,但也是仅仅高于黔首一些,勉强够温饱,也就是这段时间跟着蔡邕做他弟子,伙食才上来,之前可以说瘦的跟干条子一样。
“哎......”
“小子何故叹气?”
卢植有些好奇的问道。
“非是小子不愿意习武,而是家境实在不允许啊,也就是今年家里条件好点,小子身体素质才好了些,往年小子瘦的跟猴一样,学武是一点气力都没有啊。”
“但是小子并非没有尝试,这些年来,小子只能在家日日夜夜自己练习,打熬身体,倒是让大人见笑了。”
崔念不好意思的答道。
“哦,这倒是可惜了。”
卢植遗憾的说道。
之后卢植便没有再对崔念多说些什么,而是一直与蔡邕聊天甚欢,倒是让崔念尴尬了,他没想到,他的武艺,成为他的短板了。
宴席中,蔡邕并非没有尝试让卢植再次与崔念谈话,可是卢植不知为什么就是避开关于崔念的一切话题,这下子,不止崔念尴尬了,蔡邕也尴尬了。
“哈哈哈,吾观日势已晚,子干不如散席归家?给日再聊?今日就到这里了吧?”
“善,伯喈勿怪,伯喈改日吾再来叨扰,哈哈哈。”
蔡邕实在受不了尴尬的气氛,主动提出了散席,令人惊讶的是,卢植不仅没生气,还直接答应了,说完便起身拱了拱手,笑着离开了蔡府。
“这卢子干,亏他也是我多年好友,今日却这么不给我面子。”
“也不知道葫芦卖的什么药。”
蔡邕看着卢植直接走了,心里有些愠怒,跺了跺脚,心里不喜的想到。
“抱歉,师父,徒儿辜负您的期望了,徒儿也没想到,武艺竟然成为了我的短板。”
“不怪你,今天这卢子干不知道吃错药了还是怎么地,奇怪了。”
“你回家吧!今天就这样吧,往后的日子还长。”
蔡邕对崔念挥挥手道。
“徒儿,机会还是有的,不急啊~”
蔡邕缓缓地说道。
“是,师父。”
......
稍晚一些,崔念书房出来,准备离开蔡府回家,路过前院时,听到其他师兄弟在那里,便主动问好:
“师弟、崔念,谒诸师兄弟。”
...
“哈哈,师弟不必多礼,今日师弟可是灵感爆发,又作好诗一首啊。”
““烽火照大汉,心中自不平。铜鎏金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师弟真的是好文采啊,令我们羡慕啊~”
...
“是啊,师弟莫非是天上的仙人下凡?随便张口便是传世之作。”
...
“师弟这首诗,听得我都想弃文从武了,为国征战沙场了啊。”
...
“用不了多久,我们都相信师弟你的诗会传遍洛阳,最后传遍大汉啊。”
...
各种商业吹捧接踵而至,搞得崔念赶紧回答道:
“诸兄莫调笑师弟我,师弟小才,小才,堪不如此大名。”
崔念尴尬的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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