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蕊:这有点空穴来风吧,不过你妈妈也挺有意思这么揶揄你们爷俩儿。

尹仲:还是说我爸的弟弟吧。他常年干法医可想而知心理压力肯定很大,常年又是接触这些人性阴暗的一面,所以染上了酗酒的恶习。再加上他这人为人很是豪爽,小的时候都有印象,他在我们姐弟三个年龄很小的时候就教我们喝酒,现在想来是不是有点毒害青少年的感觉。

他为人豪情万丈是尽人皆知的,是个人只要喝酒都会叫上他,他更是热情似火,酒场从不落空,这么说吧,在县里的干儿子收了不知多少,那个年代讲究收干儿子,仿佛说得夸张一点,如同黑道磕头拜把子,也是结交人脉的那么一种特定年代习以为常的浅陋模式。

但是如果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造就他简短而悲情的一生。毁掉他生活与热情的所有的罪魁祸首归根结底源于一个女人。

邵小蕊:这个女人肯定让他的生活充满了痛苦,如果是他们结婚生活在一起,那我已经明白八九了,她是他的太太对吗?

尹仲:你猜对了。她就是,她基本上算是我们家族最憎恨的那么一个女人。

可是回到爱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我听他说过他们的爱情故事。那时她正好插队到我幺爸的镇上,我还是叫他幺爸吧,既陌生又熟悉的称谓,好多年了,那时他去世的时候我才高一。

他跟我说也是看上那个女人,一是当时是一群小青年的头,那女的又是城里的又长得有点姿色,脾气火辣作风大胆,当时算是争风吃醋还打赌斗胜什么的,把这女的拿下了。可是悲情故事上演了。

这女人是神经质还是精神病,具体划分到哪个范围也不好说,总之还有的癫狂症状都有,而且疑神疑鬼喜欢跟踪窃听偷听,就这么个搞法,这短命的婚姻彻底被搞的稀碎,家无宁日,整天在家里乌烟瘴气的吵骂。幺爸彻底摆烂了,不光疯狂酗酒,还彻夜不归,至今都搞不清楚他们俩怎么还有一个孩子。

所以家里人谈及往事,对这段记忆充满厌恶,本来人生苦难够多了,这遇到的生活在一起的人还变本加厉的制造痛苦,所以这样的婚姻这样人不要也罢不认识也罢,真是煞风景坏心情。唉~

邵小蕊:亲爱的,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么,我们现在好好活着就行了,那些痛苦和不开心就让它随风而逝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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