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啊,大人。”

“呵呵…不是?李山,你小子刚挣点儿钱烧的,尾巴就翘了?准备腐败堕落了?”汪轶鸣一脸邪笑的望着李山。

“不不不,大人,俺真的不是想要去风流,或者抱着啥歪心思!俺就是想跟着大人,大人去哪,俺李山就跟到哪;大人对俺有再造之恩,俺李山不管有多少钱,有多大官职,永远都是您最忠实的属下…”李山一通吧啦吧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跟着我吧。入京算你一个;那你也别不用参会了,尽快去广源典当,给李俊讲一声。”

“是,俺这就去!嘿嘿…多谢大人!”

“行了行了,赶紧的,滚去把事办好;老子烦着呢。”挥了挥手,打发李山赶紧去通知李俊。

汪轶鸣和黄应祖主持了一个简短的碰头会;交代了这次入京述职的事情,并由郑鹏暂代这次卫所所有事宜,常士荣、程启、王吉、邹超辅助;而跟随入京的人员则是:林宏、宋焕、张枭、黄峰楼、李山、郭海、雷虎、郑豪、丁佳、杜猛十人;

“鹏子,我们这次入京还不知要待多久,那帮半大小子的训练一定不可松懈;至于其他事宜就低调些吧。”

“这些你大可放心,守家的本事我还是有的;我这次不能跟着返京,就让小豪跟着回去吧;也让他替我回去看看家里人。可若是有啥特殊情况呢?”

“特殊情况?”汪轶鸣闻此,略微思索后说道:“我们走后你们可以做一些准备;最坏的情况无非是宁远城朝不保夕;倘若到这样的地步;你们大可从南面突出,直奔山海关;现在车马不缺,一定尽可能保全咱们卫所所有的人性命。”

“明白!”郑鹏点头表示明白。

“估计这次杨哥也会被招入京,哎,我这心也是一直提着;感觉这虽立了功,心里还是不踏实。”汪轶鸣一阵叹息。

“鸣子,说不定是好事呢?只是例行的述职询问。”

“是啊,鸣子,别总往坏处想;咱也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

望着几个老兄弟,汪轶鸣无奈苦笑摇了摇头,说道:“呵呵…我也不想是啥坏事;可随着官职上升,哎,所看所思都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其他兄弟可以不用想,但作为一方主官的汪轶鸣则必须处处考虑清楚,需谨慎再谨慎。

“各位兄弟都去准备吧,今晚好好吃喝一顿。该准备的回去准备;日后留下的兄弟各司其职,一定要稳住咱们的营盘。这可是咱们共同的立身之本。”

汪轶鸣将一切交代清楚,起身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先散了吧!”

众人也只得各自散去,各司其职。

“大人,大人…”

李山匆匆跑了进来;

“你回来了?给李少东家都交代好了?”汪轶鸣抬眼看了一眼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李山;

“见…见到了;李少东家已经跟着俺一起来卫所了,他正在外边候着,急着要和大人见上一面。”

“哦?他跟着你来了?”

“是,大人。”

“那快快有请。”汪轶鸣也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吩咐道,其实心中也是理解李俊的;这好不容易有了个稳定的货源,之前所欠的窟窿全靠这玻璃瓶子买卖来填补,万一停了,确实麻烦。

“兄弟,兄弟,愚兄不请自来,兄弟莫怪…”李俊一改往日稳重的形象,疾步走来。

“俊哥,何出此言;”汪轶鸣只得笑脸相迎的说道:“来找兄弟我,怎会不欢迎呢?”

“我,我听说兄弟要…”

汪轶鸣忙抬手事宜李俊打住,说道:“兄长知道便好,这属军务,不可声张。”

“懂!懂!只是……”李俊四面看了看,又一脸焦急的憋屈的看向汪轶鸣。

“俊哥的事,我心中明白;但却实属无奈,明日便要启程。”

“可…这…这可如何是好?兄弟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如今汪轶鸣貌似成了李俊的唯一救命稻草一般;看着一脸期待,不放弃一丝希望的李俊;汪轶鸣揉搓了几下下巴,思索了片刻;

“俊哥,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会有两个前提必须和你讲清楚。”

“什么前提?还请兄弟尽管提出。”看到还有一丝希望的李俊顿时来了精神。

“我这制作琉璃瓶是有自家的密法,既然令尊就在山海关;我们也会在山海关停留,俊哥不妨尽快动身也前往安排;在山海关我尽量能交付一些给你,不过数量不多;而后我会有一段时间会待在京城,不知兄长是否可在京城接货一段时间?”

李俊听了汪轶鸣的话,思索片刻,便道,“没问题,我今日就动身去山海关恭候兄弟,多少都没问题,愚兄照单全收。之后一段时间在京城接货也无问题。广源典当在京城也有分号。如此,愚兄也随你去京城待上一段时间也无不可。”

“好,如此俊哥可否为兄弟准备些字画、古董、瓷器?小弟想用琉璃瓶的交易价格的九成和兄长兑换;剩余一成则用现银。”

“懂,懂,这都没问题;为兄会给你准备;只要兄弟需要,我这边可随时调整。”

“好,那兄长尽早回去准备吧;今日有上官在此,小弟也没法与俊哥喝上两杯,还请见谅啊!”

汪轶鸣拱了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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