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二十七、升任副千户官职(已完成);任务二十九、升任千户官职(已完成);”
哈哈…这两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还得了御赐的飞鱼服和绣春刀;红色的一套官服和一套飞鱼服,制作精良的绣春刀,做为后世军迷发烧友,这飞鱼服和绣春刀也曾经是汪轶鸣心目中想要收藏的纪念品,真的实物根本不要想,那都是文物,甚至绣春刀只有文献,连实物都没有。也就弄个仿品还差不多。
三下五除二,换好了飞鱼服,又挎上了绣春刀;下了马车,汪轶鸣难掩一脸欣喜的小跑着又来到王信和骆养性身边。
“嗯,不错,年轻,英武!”王信一副欣慰的表情看着汪轶鸣赞许道。
“嘿嘿嘿…多谢信哥夸奖!”汪轶鸣挺了挺胸膛。
“咳咳…”一旁的骆养性皱着眉头轻咳了两声,好似在提醒汪轶鸣什么。
只是无论王信,还是汪轶鸣都没注意到似的;正当他有些郁闷时,看到的下一幕,更是让他不敢置信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就见王信亲手替汪轶鸣整了整他那身崭新的飞鱼服,好似亲兄长般又拍了拍汪轶鸣的肩膀。
这时押解俘虏的队伍也来到了近前;
“信哥、指挥使大人,此次不但斩获七百六十八级真靼首级,还剿灭资敌护卫等叛贼九百多人;俘虏真靼八十九人和叛贼二十一人;缴获物资和钱粮无数,初步估算粮食四十五万石,现银保守在六百万两左右;因为人手不足,也来不及统计;还有铁料、食盐、火药、珠宝玉器、古玩字画等;昨日已经移交给章豪、章成两兄弟了。”
“好…”王信正当面带欢喜的想再对汪轶鸣表扬鼓励一番;却见那些被绑缚成串又光着屁股的俘虏时,不由摇头苦笑;
“呵呵…这绑缚的方式,也是鸣弟的杰作吧?”
“嘿嘿…真是小弟的主意,这些家伙蛮的很,一开始也既不老实;靠着这样绑缚方式,赶了几十里路,又饿了快两天,现在一个个如同软脚虾一般,老实的很。”
王信闻此也只得略微点头,再看了眼这群造型滑稽的俘虏道:“鸣弟,俘虏就都交给骆指挥使处理吧。”
“呃…行,那就交给指挥使大人了。”汪轶鸣忙朝骆养性抱拳行了一礼;
“嗯。”骆养性闻此,也只得神情复杂的应了一声;一招手,身后两三百锦衣卫便快步上前接手押解俘虏。
“哦,对了,指挥使大人,那个,对,就最后那个干巴老头,是范家在那个庄子里的管事,知道的要事很多;彪下还未来得及审讯…”
“好,本大人知道…”原本骆养性还没当一回事,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要事?呵呵…小子鬼心眼挺多啊?这人肚子里的东西定是兹事体大,怕他自己扛不住,就全推给了自己。
王信也似察觉到什么,看着骆养性有些复杂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满脸无害表情的汪轶鸣,只得打破尴尬的说道:“骆大人,圣上可是命你彻查,不得怠慢和隐瞒。”
“呃…是,在下知道了。”骆养性又忙惶恐的拱手行礼称是。
汪轶鸣见锦衣卫校尉们在接收俘虏,又告了声罪,跑向刚乘坐的马车,一通翻找后,抱着一个布包再次折返了回来。
“咳咳…这…这些是从那庄子里搜出的账本、书信,里面有晋商给建奴的,也有建奴给通虏官员的,里面皆是罪证和被倒卖的情报…”
汪轶鸣本要将这些交与骆养性,可还未等骆养性伸出的手接过;却被王信一把抢了过去,转手塞到陈恩手里。
搞的汪轶鸣和骆养性一阵尴尬;
骆养性貌似也好向王信索要,只得用埋怨的眼神看向汪轶鸣,好像在说:小子,你心里没数啊?就不能晚些再私下给我?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
汪轶鸣也一脸无辜的表情,尴尬的看向骆养性;又好像在回复骆养性:老大,这不怪我啊!我也没料到啊!我是想帮你的,可这王信手太快了;要怪你怪他好了。
这时系统音再次响起,而且是连续两声;
“任务三十三、抓获俘虏百人(已完成);任务三十四、搜集敌方情报百件(已完成);”
原来如此,无论俘虏还是截获情报,只有将其上报移交才算完成。
又是一次四连冠,值得庆贺啊!也不知道这回可以获得什么奖励;不会又是一大堆乐器吧?每次就如同抽奖一般,尽管奖品一定是有的,可一到揭秘领取任务奖励的时候,不管奖品是啥都还是非常期待的。而新的任务是什么也总是让人心痒难耐。
“鸣弟,随我同乘一辆车回京吧。”王信打断了汪轶鸣的思绪;
“呃…我那些兄弟?还有那些首级?”汪轶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放心吧,我让陈恩先帮着安顿查验,登记准备报功的文书;之后找个酒楼再叫上他们一起,为你们接风洗尘和庆功。”王信挥挥手安排道。
“那…那现在是不是应先去面圣谢恩?”
“呃…咳咳…那啥,鸣弟,你也知道你这些天连立不少功,可是带来的问题也是不少,牵扯甚广,圣上暂时没时间召见你;再等两天吧。”王信忙解释道。
“哦,这样啊?确实,这些天捅出的篓子不少;够圣上头疼的。哎!”汪轶鸣苦笑的摇了摇头;
王信见此也是一脸苦涩的无奈摇头叹息。
“再等些日子吧;我尽快试着替你想想办法,希望圣上早日能召见你。”
“嗯,是啊,那多谢信哥了。这早些能被圣上召见,我也能好好谢谢圣上;也能早日回宁远去。”汪轶鸣点头拱手对着王信喃喃的说道着。
“咳咳…有什么车上聊吧。”王信打断汪轶鸣的话说道。
“好,那我先去和兄弟们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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