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上将自行车搬了下来,汪轶鸣便推着朝王信等人走了过去;
“信哥,来吧,这边挺宽敞的,正好可以随心所欲的找找感觉。”
“嗯,来了。”王信口含棒棒糖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筋骨,道:“陈恩,替我宽衣,换身轻快的短打;今日定要彻底驾驭它。”
“是,主人。”侍候一旁的陈恩忙上前伺候王信上马车更换衣服。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汪轶鸣推着的自行车;
“叔叔,我听夫君提起过;莫非这就是那自行车?”周氏好奇的看向汪轶鸣;
“是的,嫂嫂,这便是自行车。”
“哦?样子挺奇特的;听闻骑上它可日行百里,还可驮人驮物;真是件宝物啊。”
“正是,信哥他很喜欢,小弟便教他和陈大叔骑行这自行车;待他们学会便将自行车赠予信哥。”
“此物看着就制作精巧,遍体精铁,怕是极难打制吧?”一旁的张氏也好奇的询问道。
“嫂子所言甚是,听夫君讲,此物乃汪千户亲手打制,其所需材料也是极难凑齐,甚是不易呢。”
“哦?没想到汪千户还有如此高绝的技艺;莫非汪千户是那墨家的什么传人不成?”张氏更加好奇的看向了汪轶鸣。
“哈哈哈…嫂子高看他了,他哪里是什么墨家传人,论这技巧技艺,他的武艺才是更为高绝。”王信换好衣服,说笑着走了过来。
靠!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汪轶鸣一头黑线的腹诽道。
“呵呵…是是是,小弟不是啥墨家传人,只是个人喜好,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琢磨着打造了出来。见笑了,见笑了…”汪轶鸣无奈只得陪笑应和道。
“来吧,鸣弟,让为兄亲自演示给她们瞧瞧我的车技。”
切,骑个自行车,就拽成这样;一个你老婆,一个你嫂子,你炫什么炫?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起在妹子们面前秀本事,瞎显摆的伎俩了;没内涵,真幼稚。
汪轶鸣腹诽的同时,便将自行车交给了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展示自己车技的王信手里。
“信哥,注意安全,先别骑太快,适应一会儿,再加速。”汪轶鸣依旧耐心的指点着王信道。
“知道知道,啰里八嗦的;今日你信哥我就要将它名正言顺的带回家。”王信不耐烦的接过自行车,说道。
“五弟小心。”
“夫君小心。”
“哈哈…凤儿、嫂子,你们放心;吾轻松拿捏。”
面对周氏和张氏的关切,王信却是另一番态度;
靠!这是特么被针对了吗?重色轻友,看穿你了!自行车还是自己送的呢;个不当仁兄的王信。
腹诽间,王信已经熟练的骑上了自行车,快速的在周边炫起了车技;别说,这王信估计是有一定的天赋,丝毫不像个初学的古人;快慢掌控有度,上坡下坡,无论平整还是泥泞真的都是轻松拿捏。
引得众人纷纷围观,叫好,不断为其喝彩。
“哈哈…怎么样?鸣弟,这自行车,为兄可是彻底驾驭了?”王信一个快速急刹,平稳的停在汪轶鸣身边,一脸得意的笑道。
“呵呵…信哥啊,这是不是彻底驾驭,还得再看看。”汪轶鸣故意为难他道。
让你给老子装,让你对老子刚才那个态度,哼。
“还得再看看?看什么?我不骑的挺好吗?”王信也是一脸疑惑。
“那小弟演示一下给信哥看看?”
“行,你来!”王信不信邪的说道。
汪轶鸣笑眯眯的接过自行车,一脚踩着其中一个脚蹬,另一脚向后一蹬,滑行中跃起,跨上自行车骑了起来,左右手交替,单手控把,掌握方向;一会儿坐在前座,一会儿立起又坐在后座;看的周边众人也是纷纷叫好。
重新停在王信身边,笑嘻嘻的看着王信;
“切,就这?我也可以,给我一会儿功夫,我也能做到。”王信一脸的不服,不信邪的说道。
“嘿嘿…这个兄弟我信;其实只要熟练掌握后,都能轻松做到。只是,信哥还记得不?你第一次见到自行车时,兄弟我可是驮着你骑行的。刚那些动作都不重要,只要你能用它驮着人骑行,就算你彻底驾驭它了。”
“嗯,这么说,倒是有理。”王信听此,也是微微点头同意道。
“陈恩!”
“老奴在,主人您吩咐。”听到王信传唤,陈恩小跑着走上前来。
在听了王信的吩咐后,陈恩顿时脸色大变;哭丧着脸,哀求道:“老奴,老奴怎敢让主人骑车驮着;这…这不折煞老奴了吗?”
“陈恩,你哭丧着脸做甚?让你试坐而已,有何敢不敢的?莫非你要忤逆我不成?”王信顿时板起脸来。
“咳咳…那个,陈大叔啊,你的顾虑我们都知道;可你要换个角度来看这个事情。”汪轶鸣看着好笑,也只得上前劝说道;
“换?换个角度?这如何说?不管怎么样,老奴万万不敢让主人驾车驮着我啊!”
“呵呵…你看你看,你先让我把话说完嘛。”汪轶鸣看着表情有些好笑的陈恩,耐心的忽悠道:“这事啊,你不能把它当作是信哥骑车驮着你;实事而是你作为陪练,无条件配合信哥把车技练好。”
“可…这…?”
“可什么可?这什么这?陈恩,你没听明白鸣弟说的什么吗?是让你无条件作为陪练,帮我练习车技的;懂吗?”
“真…真的,行吗?”陈恩仍有顾虑的问道;
“嗐,这不是变通吗?要不,陈大叔,你就当自己是一件放在车上的货物,信哥携带驮着货物骑车去见嫂子。这总行了吧?”汪轶鸣继续忽悠道。
“我…我当自己是件货物?”陈恩眼神有些迷离的想着,低声念叨着。
“对,当自己是件货物;你是件货物。”汪轶鸣继续鼓励忽悠道。
“我是件货物,我是件货物…”
陈恩一边念叨着,一边慢慢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好似被催眠了一般,不停念叨着;手脚也在汪轶鸣的指导下缓缓做好了准备;
听着陈恩不断低声着了魔一般念叨着自己是件货物,汪轶鸣心中甚是觉得好笑。
这驮上一个人,难度自是增加了一些,虽然王信依然能骑,却不像之前那样平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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