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秦朝这孙子,我是讹定了,耶稣都拦不住。同样的道理,他也没少坑我,最近就拿找我当做借口,出门喝酒约妹子。

他在秦粒的公司上班,被秦粒逮到问为什么夜不归宿还迟到,他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骗秦粒说昨天晚上和我通宵打游戏了。

恐怕我在他姐的心目中,早就成了一坨屎,毕竟她还说过我和秦朝臭味相投,事实上我俩就是两个物种。

他是禽兽,我不是。

……

我和秦朝再次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我俩蹲在停车场抽着烟,秦朝让我给唐郁打电话。

可能是酒吧里面环境太吵了,手机嘟嘟响了半天,也不见她接电话。

秦朝的电话却响了,看他便秘似的表情,我就知道又是秦粒。

“秦粒……”

他甚至都没说完我就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把车钥匙还给她自己打车回去了。”

他去酒吧门口喊了个代驾,从车上丢给我一瓶水就离开了。

我独自进去酒吧找了一圈,没看到唐郁的身影。

于是从酒吧出来,蹲在停车场边上吹着夜风玩手机,秦朝留给我的水都喝完了,风一吹酒劲又上来了,便躺在她的车里歇着。

然后就睡着了……

“咚咚咚……”

敲车窗的响动吵醒了我。

“起床了!”

隔着玻璃听到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就像闷在水底一样。

我刚推开车门,听到有人喊着说:“唐郁怎么了?车钥匙找不到了吗?”

唐郁转身回答说:“没有,我看车里面有没有贼。”

“唐郁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那我们先走了,那件事情等我打听好了告诉你。”

我探出身子从车上下来,唐郁摘掉大墨镜看着我。

“小孩,你挺会吐啊。”

我才发现她的个头比我高,借着伸手递出车钥匙的机会,低头看到她穿着的高跟鞋,证明不是自己喝多了眼花。

于是我踮起脚,九十度弯腰鞠躬说:“对不起!行不行!”

她颇为玩味的说:“不行,再说一次,声音大点。”

“对不起!”

“再来一次!”

“对不起。”

“再来一次。”

我没弯腰,冷声问道:“好玩吗?”

这是我们第六次接触,每次见她,都会有不一样的认识。

在烟台时的雨中哀伤,在西安的半夜发疯,在银川的温情好意。

以及现在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她变幻莫测的性情,足以证明她是个复杂多变且病的不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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