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太妙,需要在一周内进行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一句话让盛林脸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陈广立刻上前扶住并出声安慰。
医生离开后,盛林还是一脸失魂落魄。
“林啊,你昨天都去哪了,一晚上都不回家,筹到钱了吗?”
看到儿子回来,妇人眼睛亮了一些,上前询问道。
盛林有些不敢看母亲满怀期待的眼神,“妈,儿子没用,筹不到钱——”
妇人脸色又惨白了些。
落寞的缓缓坐下,泪眼汪汪的看向病床上虚弱的女儿。
“阿龙,阿海,这是我妹妹,这是我妈。”
盛林强忍住泪水,转身给阿龙阿海介绍。
妇人这才注意还有陌生人,下意识看过去。
阿龙拿起一支烟叼在嘴里没有点,漠然的对妇人点点头。
“阿姨,妹妹,我们是盛林他们的朋友,也是最近才知道你们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事发突然的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千万别见怪啊。”
阿海则是笑哈哈的窜出去,手里提拎着不少水果。
妇人赶紧起身:“是林的朋友啊,这,这怎么还带东西呀,多破费,你这孩子——”
“不破费,不破费,主要也是帮不上什么大忙。”
阿海笑着将水果放在旁边,又看向病床上好奇看来的盛灵,他摸着脑袋憨笑:“妹子别怕哈,我们几个肯定会给你想办法的,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给你凑出手术费来,你别多想,安心等着手术就行。”
“嗯。”
盛灵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刚看到阿海时还有些害怕,凶神恶煞的,没想到这么热心肠,笑起来又那么憨,让她记忆深刻。
“走了。”
阿龙冷冷招呼一声,率先转身走出病房。
“哎哎,马上就来。”
阿海又跟他们招呼两声,但在要离开时却快速将一个红包塞到妇人手里,妇人赶紧推脱。
“盛林的妹妹那就是我的妹子,前面医生说的话我们也听到了,这钱先拿着把医院费用缴了,手术费我们会想办法,眼下最起码不能欠医院费用不是?”
不等妇人再说什么,阿海已经不分由说按住她,然后又冲盛灵笑着挥挥手,“妹子,我们还会来看你的。”
“嗯,阿海哥。”
盛灵脸上笑容更盛了几分,看的阿海心头一阵心花怒放。
盛林眼眶一红,差点就哭出来。
“磨磨唧唧的。”
走出医院后阿龙才点上那支烟,满脸不耐烦的看了阿海一眼。
阿海咧嘴笑道:“那不是看这老妹着实可怜嘛。”
“这天下可怜人多了去了,你有几斤几两啊?每个可怜人你都帮的过来?”
阿龙冷笑一声,然后看向刘树和陈广,“走,去你们家。”
然后先后去了刘树陈广家。
情况也基本和前面说的一样属实。
刘树是家里独苗,老爹死的早,只剩下老娘拉扯他。
就想他可以成家。
眼下也的确给他介绍了一下,但对方要十二万彩礼给弟弟娶媳妇,另外还要在市里买房才行。
刘树坐了七年牢。
又没有一技之长,家里也没钱。
出来后就在县里一家修理厂上班,一个月工资不过八百块。
年龄也已经快三十五。
这些条件,还有人看上他就已经是破天荒,他哪里还敢挑!
他不情愿,但为了老娘,他也必须尽快搞到钱把这婚给结了!
陈广虽然不是家里独子,但也差不多,两个姐姐远嫁多年没回来,还有一个弟弟在外地打工,也挣不到什么钱。
现在老娘两只眼睛瞎了,急需马上到省城做手术,不然真就要当一辈子盲人。
老爹在县城跑去乡镇的车,家里一直紧巴巴。
去完他们两家后,阿海同样也都分别留下了一笔钱,两家人对他都是感激不尽。
阿龙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抽了几支烟。
陈广老家在乡下。
看完他们家里情况后,五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一块田野边抽烟。
“阿龙,我们家里情况住址你也都知道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什么买卖了吧?”
盛林沉声道:“你放心,再大的买卖,哪怕我们三个会死也都不带怂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们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刘树和陈广面色凝重,他们已经快走投无路。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是什么买卖。”
阿龙将手中的烟一吸而尽,随后扔在地上重重踩碎,“后天,有一帮人会抢荣光金店,保守估计抢走的那一批货价值上千万!”
“而我们要做的买卖就是拦截住这帮人,从他们手里把这批货给抢下来吃掉!”
“另外这帮人是职业悍匪,而且身上还带着枪,非常危险!”
“而荣光金店在市里也非常有势力。”
“一旦某个环节出现问题,就是两边得罪,死路一条,所以我才说这是杀头的买卖!”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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