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疏跟着楚屿走进了办公室,比在与山的大了不止一倍。

里面的装修却不是楚屿一贯的冷色调,带点古朴的质感。

"坐,我给你泡茶。"楚屿回头看着越星疏笑了笑。

楚屿居然开始认真的泡茶,越星疏没有急着坐下来,他往里面走了几步:"我能看看吗?"

楚屿没有抬头,说了句:"随便看。"

越星疏笑:"藏了什么商业机密了吗?"

"一些重要的东西当然有,但是你不用知道,我说过了你是遗产继承人。"楚屿打趣道,手里端了一杯茶走了过来:"你喜欢的雪松木。"

越星疏接了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似乎真的能闻到一丝雪松的清冽。

他身体懒散地往一旁的书架靠着,调皮眨了眨眼:"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继承?"

楚屿笑,他很久没有见过这越星疏这种狡黠又鲜活的神色了,他看得有些入迷,一时没有讲话。

越星疏扑哧笑:"怎么?怕了?"

楚屿摇头,伸手捏了捏越星疏的鼻子:"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越星疏的脸往边上偏了偏:"你动手动脚。"

楚屿笑得有些古怪,越星疏立马意识到了,把手里的茶杯举了起来:"也别动嘴,我不保证这杯茶不会泼到你脸上。"

楚屿看着越星疏不讲话,嘴角一直噙着若有所思的笑。

越星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把杯子放在唇边,喝了一口。

"不怕我下毒?"楚屿说。

越星疏叹口气:"怕,怕死了。"

"那你还喝?"楚屿笑。

"活着挺没劲的,死就死了吧。"越星疏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楚屿轻描淡写道。

楚屿的表情终于变了变,他往越星疏身边靠了靠:"这种话,以后别说了。"

越星疏抬眼笑,神色有些狡猾:"怎么?舍不得我死啊?"

楚屿猛地抓住了越星疏的手腕:"小疏,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楚屿,你管得了我活,还能管得了我死啊?"越星疏似是毫不在意:"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楚屿死死盯着越星疏的脸,像是要在他身上捅出一个洞来。

"越星疏,你…"

"你别以为我不会关着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吗?"越星疏笑:"楚屿,你手劲儿真大,我的手腕应该又红了吧?"

楚屿皱紧了眉,忽然松开了手。

越星疏皱眉揉了揉胳膊:"你看,又红了。"

楚屿叹了口气,转身拿着杯子给越星疏又倒了杯茶:"喝点吧,坐沙发上。"

越星疏接了过来,看着澄澈的茶汤笑:"我猜这杯下毒了吗?"

楚屿咬住了牙,看着越星疏说:"疏疏,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

越星疏摇摇头,坐到了沙发上,翘起来的腿一蹬一蹬,他笑着说:"不能。"

"算了,那就不说话了。"楚屿说。

越星疏笑:"张了嘴就要说话啊,你叫我来难道就只是为了送手机吗?"

楚屿看着越星疏,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越星疏把手里那杯喝了一半的茶推给了楚屿:"你不尝尝吗?"

楚屿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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