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都没觉得自己在宠着苏小小。

苏小小得到了暂时不吃药不敷药的肯定后,又病娇了。立马坐在榻上哎哟两声道:

“我有些头晕,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

北冥寒有些好笑的看看这个丫头,这过河拆桥也太快了吧?

不过转头对大夫说道:

“有什么药可以食补的,你开给福婶,她流了血给她补补,还有,留下一副防发热的药。她要是发热再给她用。”

大夫应声就去开药了。福婶心疼得很,把抱来的被子给苏小小盖上:

“喜鹊啊,你可得快点儿好起来,你跟福婶说说,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苏小小说道:

“我回院子的时候,正在进门时,春桃推我一把,我就撞到了那门上。门上正好是坏了的,就戳了我。但…”

苏小小看看福婶,又看看一边听着的北冥寒,又鼓起勇气说道:

“我被撞了后,打了她,她可能是晕血,转头看到我流血了,她就晕倒了。”

晕血?

他们还是第一回听说有人是见了血会晕的。因为在他们所知道的见了血会晕的都是归为了吓着的。

北冥寒沉声问道:

“春桃是谁?她为什么推你?”

福婶回道:

“新进府的四个丫头,我给她们改的名字,春桃,夏荷,秋菊,还有就是喜鹊。”

福婶叨叨两句,还把取名时的事说了一下。北冥寒算是知道了喜鹊的来历了。

闷笑了一下,在他看来,苏小小不喜欢冬梅的名字,肯定更不喜欢喜鹊这个名字。

苏小小是个穿越来的灵魂,与这些本地的姑娘不一样,行事没有那么扭捏。

打定主意要休病假,那就睡吧,反正真的也有点儿头晕晕的。

伸手拉起被子,翻身拿背对着众人:

“慢走不送,请随手关上门,我睡了。”

北冥寒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蜷在被子里的一团。

也就和福婶先出来了,让她休息一下。

北冥寒出来就冷声说道:

“那个叫什么春桃的,还给牙婆吧。”

福婶抬眼看了北冥寒一眼,只应了一声是。

这春桃也是,才来第一天,造什么事呀。

福婶急忙回后院去,把春桃叫了起来,冷着脸看着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就直接要把人送走。

春桃知道自己要被送走后,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下:

“福婶,我留下来继续帮你行吗?我不走,我…我今天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喜鹊。怎么能这样,你看看我脸上,都是她打的巴掌印。”

福婶见多了这种小丫头的把戏,就今天和春桃一起做事大半天,春桃就不停的在向她打听主子的一些事。

这就已让福婶不喜欢了。可不像苏小小,做事勤快,言语都不说谁的高低。

虽说接触的时间短,但福婶在审核丫头这方面是见多识广的人了。谁高谁低一眼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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